“那个是伊丽莎白,在她身后的是玛格丽特,正走来的是艾伯特的妻子,伊丽莎白王妃。”
又是一位伊丽莎白,李子涛已经无力吐槽,“你们就不能想点别的名字吗?”
全家人一个名字轮着用,简直了。
两人放缓动作,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准备,在王妃挽着艾伯特的臂弯向他们走来时,两人才主动迎了上去。
“阿黛拉伊德公主殿下,欢迎来到绿茵庄园做客。”
“我很荣幸,公爵夫人。”
早在20年的时候,艾伯特就被册封为约克公爵,所以在正式的场合,阿黛拉伊德应该用爵位来称呼他及其家人。
两个小家伙躲在目前的裙摆后面,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位陌生人。
“你们好吗?小伊丽莎白,还有可爱的玛格丽特。”阿黛拉伊德接过保镖递来的礼物盒,逗着两个小家伙。
小伊丽莎白看起来有五六岁的样子,玛格丽特则更小一些,大约三四岁,走起路来整个身子都跟着摇晃,非常有趣。
“你好,夫人。”小伊丽莎白在母亲的鼓励下走上前,有模有样的行礼问好。
“哈哈,我可不是夫人,你们应该称呼我萨沙小姐或女士。”阿黛拉伊德把礼物递了上去。
两枚漂亮的珠宝发卡,造型是小皇冠,和两人的身份很般配,四周镶嵌着闪亮的钻石。
“谢谢你们带来的礼物。”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向屋内走去。
对于面前这个还有些婴儿肥,非常可爱的小女孩,是否是未来的******,李子涛没有过多关注。
毕竟这些事还很遥远,说不定未来他会成为女王的长辈!
与约克公爵夫妇共进晚餐,又谈论一些王室发生的趣事后,两人就离开庄园。
得到礼物的小家伙们很热情的挥着手,让阿黛拉伊德笑容不断,看得出她很喜欢孩子。
“我们是否该把生孩子的事提上日程?”李子涛在马车上突兀问道。
“……”阿黛拉伊德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心里却在考虑接下来的麻烦。
和李子涛的结合,可是她擅自主张,在没有与家人沟通的情况下决定的。
“回去后,母亲不会把我赶出家门吧!”阿黛拉伊德有些头疼的想到。
……
两人准备着第二天前往卢森堡的行程,西非矿区此刻却变得热闹非凡。
先前去报信的那名队员被找到了,他的身上布满拷打时留下的伤痕。
幸运的是,这些伤痕不会留下后遗症。
抵达矿区后,在雷克这张牌还未失效前,和尚用金钱开道,为矿山接通电报线缆。
现在他们可以直接在矿区与美利坚本土取得联系,同时有哈维的关照,让他们不需要为食物和淡水发愁。
除了不再能够时常回蒙罗维亚,修整和找乐子以外,日子倒也风平浪静。
只是在今早清晨,一队想要悄悄摸到矿山旁的士兵,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
轰!
一声爆炸声,地面都跟着颤抖数下,踩到雷区的士兵被爆炸掀飞出去,整条腿都在半空碎成血沫。
痛苦的哀嚎和尖叫在林间响起,高台上的重机枪瞄准树林。
看到和尚冷然挥手的动作,勃朗宁m1917发出可怕的咆哮。
树叶、木屑、泥土在弹雨下变得千疮百孔,林间慌乱的呐喊声也乍然而止。
等到枪口冒着青烟停止射击,20名队员警惕的向林间摸去。
“头,找到一个活的。”整条大腿被炸没的士兵,是唯一留下的活口。
“为他治疗,问问他们想干什么。”两名队员按照和尚的吩咐把他带了下去,萨摩得咧着嘴跟上。
在这里他学到很多训练营没有的课程,比如,审讯。
“是摩根派来的人,他们想要救回雷克。”萨摩得用布条随意擦着手中的血浆说道。
“看来他比我们想象的要有用。”和尚还以为摩根不会在意雷克的死活。
他现在还不明白,培养一名精通非洲人文历史,能够处理好各方关系,在三教九流间都有渠道的代理人是多么困难。
“摩根还没有和boss谈妥吗?”萨摩得有些好奇道。
“我想他们没有机会了,boss现在正忙着见丈母娘。”和尚乐呵的说着。
“账目量?那是什么?”萨摩得没听懂他的华语。
“那是一种可怕的生物,过来,让我为你普及一下星球最凶残生物排行……”
……
哐哧哐哧……
高贵红的包边,地上铺着昂贵的皮毛,茶桌,躺椅,休息的沙发,酒吧,服务台,带着微笑走动的侍应。
这里是前往东海岸的豪华私人车厢,靠在躺椅上小憩的李子涛揉了揉鼻尖,突然发痒的感觉让他想打喷嚏。
“难道是小诺玛想我了?”李子涛好奇的想着,随后就把事情抛到脑后。
他们将会乘坐列车抵达多佛,再渡轮码头乘船渡过格里内角,抵达加来后直奔卢森堡。
虽然列车行驶的速度不快,但周围的风景让人心旷神怡。
欧洲的基础设施和乡下的建筑规划,在这个时候要比美利坚强上许多。
列车驶过田耕,农庄时,不时还能看到脱帽致敬的农夫,谦谦有礼的动作总能引起车上人群的热情回应。
如果只看一面的话,会让人有种置身在世外桃源的错觉。
只可惜这个世界,有白就会有黑。
人在,江湖就在。
砰!
枪击声从前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