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收拾准备睡觉,听到妻子询问,她是不是越来越老,也变得唠叨了,李子涛立刻反驳。
“看看你,哪里有衰老的样子?”从身后抱住她站在镜子前,李子涛眼怀爱慕的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公主。”
“咯咯,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甜。”玛丽在他的头上指了下。
“它可不仅甜……”在妻子的脖颈上亲吻着,暧昧的气息骤然飙升。
夜幕之下,春水荡然。
大半夜,李子涛起身准备找口水喝,天雷地火的,这会儿渴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来到卧室的圆桌上,发现水晶瓶里的水完了,李子涛晃了晃朝外面走去。
平常里面的水都是满的,今天是因为家宴,让佣人都下去避免打扰,所以才会空掉。
公寓里的饮用水都是从阿拉斯加运来的冰川水,上次金拱门的总裁来,得知这事儿后还考虑着要把它变成一门生意。
投资饮用水,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只要营销做得好,就不愁销量,保证质量那就是源源不断的印钞机。
从走廊前往客厅的李子涛边走边想,突然听到什么动静的他脚步停了停。
看着左边的门,李子涛记着这事小玛丽的房间。
‘不过,这房间里的压抑声是什么情况?’李子涛表情有点古怪,想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好奇。
手掌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下压,门就这么开了。
探头朝着里面看了看,李子涛不仅发出‘咕咚’的吞咽声,犹豫间身影如灵猫般的闪入房内。
“先生呢?”起床洗漱,发现身边没人的玛丽问道。
“在书房,好像是有文件要看。”贴身女佣轻声回着。
“让厨房准备一份汤送去。”家里面有几个华人大厨,熬汤那是一绝。
近些年只要在家,汤品那是不会断的,就连玛丽这个洋婆娘都习惯了,偶尔喝上一口热汤,浑身暖洋洋的,通透。
昨晚要不是埃里克非要亲手做一道浓汤,玛丽本是准备做一道从大厨那里学来的‘人参鸡汤’的,材料都备好了。
“埃里克走了吗?”
“走了。”
“他是一定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玛丽有点无奈的说。
这话女佣没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也全然当做自己是透明的,根本没听见。
出了门,玛丽在走廊碰到李子涛,看他身上带着汗渍,有点喘息,肯定是刚运动完回来。
“吃完早餐一起打坐吗?”玛丽随意问道。
“好。”李子涛点点头,往房间去梳洗了。
让人把汤送到餐厅,不用再往书房走,其他人却都睡了个懒觉。
艾登是快中午才起,小玛丽更是到下午才起来。
“昨天喝多了吗?”看到她不停的揉着头,玛丽打趣的问。
“嗯……”小玛丽点点头,心里却百转千回,最终抬头说:“姐姐,我想搬出去住。”
她是忍不住内心的寂寞,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忘掉那份绝无仅有的滋味。
但她是肯定不能再住在公寓里了,这种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昨晚喝了酒,没忍住把随身带的暖玉龙头取出把玩,正好被李子涛撞了个正面。
她正是身材丰腴,浑身散发着少妇诱人气息的年纪,再加上自身需求,看到那样一幕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也正是知道这点,她才决议要搬出去,毕竟,这是玛丽的家。
“也好,看好地方了吗?”玛丽并没有反对,妹妹现在手头充裕,心情也开朗了,又有孩子陪在身边。
住在家里和别处没什么区别,想见面了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的路程,她又不是要搬出纽约。
“刚想好,正准备找。”听她一口答应,小玛丽低头喝起汤来。
“找好了我陪你去看看……”说着话音一顿,接着苦笑:“要是我在的话。”
玛丽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在不在,明天她又要去南非、印度那边,行程至少要一个月。
那边现在是分外的热闹,各种独立、武装、和平抗议是层出不穷,花样百出。
背后也是各方势力角逐,拼的是你死我活。
李氏在非洲大陆上也有不少的利益,不过,玛丽是不过问的。
她去那边纯粹是为了慈善援助事业,与当地的掌权者讨论出路,人权和提供基础生活保障与医疗救治。
这些工作玛丽是轻车熟路,从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接触,到现在做了20多年,再大的局面也不会手忙脚乱。
“下午安。”正说着李子涛从书房出来,打了个招呼坐在玛丽身边关切道;“还是决定要去。”
“这是我的工作。”玛丽的回答一如既往。
李子涛不放心是正常的,往日他是不会这么反对,但这次却和之前不同。
南非的情况有了些变化,有人不太老实,那边的神盾不知还能不能派上用场。
阿尔法倒是还掌握在手里,只是他们擅长的点更多侧重于武力,简单来说就是杀人。
让他们处理其他的事,还不如随便派个行政主任过去。
上周,一个小国的武装份子突然用大量先进武器攻击了美利坚临时管制指挥所。
那是个小型的军事基地,以那边落后的武器来说,给他们个胆子也没可能。
可偏偏现在就真的发生了,士兵当场死亡30余人,16人重伤后被枪杀,俘虏6人被斩首示众。
这件事掀起的风浪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