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请我喝酒?”李清问道,他感觉江南与西域有一种区别,江南的姑娘就如眼前的‘桂花酒’,温柔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
而西域的姑娘就是‘烧刀子’,有时很温柔,有时很猛烈,猛烈时就如一团燃烧的烈火,会从口中烧到自己的心里。
“因为我是紫蝶,一个美丽的紫蝶,”紫蝶喝了一杯酒,她又拍了拍她的手,她的掌声很轻,但很干脆。
假山后的琴声顿然停止,假山后传来了一声叹气,这是一个女子的叹息之声,声音很长。
假山后走出了一个女子,这是李清在街道中遇到的那个白衣女子,她的脸上还是戴着白纱。
白衣女子来到了亭子上,她站在了紫蝶的身后,她白纱下的脸羞红,她或许已经听到了紫蝶姑娘的话。
“你去给李少主敬一杯酒,他是一个好男人,”紫蝶笑着说完了这句话,她的眼神很奇妙,她没有理会身后的白衣女子。
李清感觉紫蝶的话,很有意思,她的话充满了玄妙,这是一只神秘的蝴蝶,她来自万蝶山谷。
白衣女子双手送上了一杯酒,她的眼睛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她似乎想对李清说点什么,但她立刻退到了紫蝶的身后。
李清喝完酒的一刻,他感觉眼前的紫蝶姑娘立刻变成了一只蝴蝶,她的身影开始在飞,她飞起的身影就像一只紫色的蝴蝶。
李清慢慢趴在了亭子的石桌上,他开始做梦,他的梦中有万只蝴蝶,可他没有看到一只是紫色的蝴蝶。
此刻一顶轿子飞快的来到了亭子下,轿子旁站着一位中年男子,男子用异样的眼睛看着已经趴在石桌上的李清。
“紫蝶小姐的手法就是高明,”中年男子对李清对面叫紫蝶的姑娘说到,他的口气很客气。
“这是血衣门的李少主,他不该是一个传说。”紫蝶站了起来。
“传说中的人都是虚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中年男子道。
“这是你们眼中的李清,我是女人,我有一种感觉,这个李清不久就是一个江湖中的传奇,”紫蝶姑娘的话有点冰冷。
“是,紫蝶小姐,是属下不了解他,他就是一个江湖中的传奇,”中年汉子低下了头,他的态度立刻变得很恭敬。
“记住,她我已经许配给了眼前的李少主,从今天开始她是李清的女人,”紫蝶的话更是冰冷,她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衣姑娘。
“谢小姐,谢小姐的救命之恩,”白衣女子使了个万礼,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可眼前的李清不知道这一切,他趴在亭子的石桌上,睡的很熟,他就是在做梦,梦中的他露出了一丝微笑。
“每个人都会成为一个传说,只是他的传奇刚刚开始,送他回去,”紫蝶姑娘转过了身,走出了亭子,她的身影立刻变成了一只蝴蝶。
紫色的蝴蝶立刻飘了起来,片刻间飘出了这个大园子,在夜色中消失了她的踪迹。 中年男子走进了亭子,他用恶毒的眼睛看着趴在桌上的李清,他的手慢慢扶起了趴在石桌上的李清。
李清的身子进入了轿子,这顶轿子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园林的亭子中只剩下这位白衣的姑娘,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她笑的很天真,也很甜。
白衣姑娘的身影随着远离的轿子,走出了亭子,她用最快的速度,开始追随这顶轿子。
轿子离开大园子后,走上了街道,他们来到了万花楼前,但是他们并没有走进万花楼,轿子走进了万花楼的后院,再次消失在了白衣姑娘的眼中。
白衣姑娘走出了街道,她用轻柔的脚步走进了万花楼中。
02
李清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没有看到梦中的姑娘,此刻他看到了一张胖胖的脸,这是酒肉朋友的脸。
苏海用最嘲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李清,他的心中很开心。李清知道他一定很开心,苏海的表情告诉了他,苏海现在心里一定偷着乐。
“笨蛋,你醒了?”苏海低头看着李清。
李清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这个房间内充满了奇香,这种味道,李清记得在仙儿姐姐的房间曾经闻到。
“我睡了多久?”李清想起了白衣姑娘的酒,这个姑娘敬酒的一刻,她的小手轻轻碰了李清。
“你睡了很久!起床的姑娘告诉我,你这个客人只知道自己睡觉,就是一个大笨蛋,”苏海的脸上带着坏笑。
“这里还有一个姑娘?”李清看了看自己,自己还是昨夜的自己,只是自己不记得回来的路。
“这里当然有姑娘,而且这里是姑娘最多的地方,”苏海走到了一扇窗前,他推开了这扇窗户。
姑州最清醒的晨风,立刻扑进了这个房间,这个房间的空气开始变得清爽,李清从床上立刻飞身而起。
李清看着这张床,这是一个姑娘睡的床,白色的帐子已经卷起,床上只留下一股女人的清香。
这张床比刘大麻子的大床小,但收拾的很别致,李清记得刘大麻子的床上,只有一股酒气,也有一种古怪的味道。
“这是‘万花楼’,只有这里的姑娘最多,”李清叹了一口气,这个地方自己从来就没有来过,但自己现在就在万花楼中,而且还在一个姑娘的床上睡了一个晚上。
李清用自己的鼻子,闻了闻自己,自己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香味,这是女人的香味,这是走出万花楼,每个人都会闻到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