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可以治疗,不是什么问题,也不算很难。
不说别的,单单帝王之气本身便是百毒不侵,无论什么毒都可化解。小小虫子之毒,自然不在话下。
管它什么黑炎虫,白炎虫,在帝王之气的面前都是渣,不值一提。
“有没有救?不行的话咱们赶紧去医院。”白宁雪再一次你催促道。
“问题不大,我来试试。”司徒墨拿出一根银针,帝王之气依附上面,对着胸口刺了下去。
只要帝王之王之气进入体内,相信多半就会没事,加上穴道的特殊性,解毒会更加快速。
大约五分钟后,两人的脸色转变很多,呼吸恢复平静,心脏跳动蓬勃有力。
渐渐的两人眼皮轻颤,一点点睁开,苏醒过来,眼神迷茫,望了望四周。
“别乱动,马上就好了。”司徒墨制止道。
“你救了我们?”纪墨虚弱道。
“别说话,我要拔针了。”司徒墨手臂一摆,两人身上的银针自动落入手中,姿势潇洒,大有神秘莫测高手的风范。
一旁的白宁雪露出开心的微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可是另一边却遇到了大麻烦!
市医院的医生对于李文轩的毒束手无策,来的两位医生不是一般人。其中一位乃市医院的副院长,医术不说冠绝天下,但在国内医学界有一定的名号。
对于一些病症有特殊的理解,和治疗方法,可当接触这种毒懵逼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见李文轩的右腿全部呈现黑肿,比之前粗了一倍,黑漆漆的很是吓人。尤其伤口处流出黑色血液,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幸好李文轩比较机警,知道虫子有毒,也在于金不换两人首先毒发,所以李文轩点了穴道,不让毒素扩散。
现在李文轩没有昏迷,脑子比较清晰,但痛苦不会减少一星半点。
额头冷汗淋漓,青筋暴起,脸庞狰狞扭曲,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医生,怎么样了?”李文轩忍痛问道。
“目前我没有好办法,这种毒好像没见过。”副院长摇了摇头,眉头紧皱,形成一个深深川字。
“那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需要住院观察,从血液中化验,研究新的解药。”
“那等研究出来,我的腿岂不是废了?”李文轩咬牙切齿道。
“这……”两位医生低下了头,所说确实不假。
毒素控制不住,或者不能及时研究出解药,只有截肢。
可是研究出解药需要时间,哪有这么容易。一天两天或许能压制住,十天半个月呢?
等待李文轩的结果只有一个:截肢!
就在气氛一时尴尬之时,司徒墨走了出来。
“李文轩你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治疗?”司徒墨走近淡淡问道。
实话实说,司徒墨没有其他意思,
只是好心帮忙而已。
“你治疗?你有那个本事吗?不会借机弄死我吧?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老子废了,你心中说不定有多高兴。”李文轩激动道。
“就这态度,算了!老子真是闲的无聊!”司徒墨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好没趣。
“小兄弟,李文轩中的毒太过罕见,你想出手帮忙也无用,这不是搬砖力气活,有把力气就行了。不是老朽说大话,根本不可能。”副院长站起来信誓旦旦道。
“是吗?你看不好的病不要认为别人也不可以,世上能人多的是,不要目光短浅,做井底之蛙。”司徒墨呵呵笑道。
“你说我是井底之蛙?”副院长指了指自己。
“不然呢?”
“口气好大,老朽不说在本市有多厉害,在全国也有一定名号。尤其病毒方面,有一定的造诣,很多专家教授在这方面也需要向我请教。”副院长骄傲道。
人家说的乃为实情,也有骄傲的资本。
“你那么厉害,请你为李文轩医治。”
“这……这个暂时没办法,在医学界从未出现过如此病毒,新型的毒素,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解破。”
“呵呵!”司徒墨冷笑两声,没有回应。
如此争辩下去,不如去车里休息一下,毫无意义可言。
你认为自己了不起,你就治。李文轩认为我在嘲讽,那就继续忍着。谁死谁活,关老子何干。
“司徒墨,你干嘛去啊,怎么不为李文轩解毒啊。”此时白宁雪快步走了过来,将司徒墨喊住。
“睡觉!”司徒墨说完已经走了。
“喂……!”
“白宁雪你是不是傻了?脑子中毒了?司徒墨怎么能治好我的伤,恐怕以后要……”李文轩气馁的低下了头。
“唉!李文轩中的毒我们尚且无能为力,他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姑娘,你也太不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了吧?随随便便让一个人去为国之栋梁解毒?他是医生吗?他有行医权力吗?他是哪方面的专家?”副院长一连问出几个问题。
“司徒墨不是医生,也不是什么专家教授,我只知道他能为李文轩解毒。”白宁雪有理据争道。
“姑娘你太盲目了,你是不是喜欢他?天真的认为自己喜欢之人无所不能?这种崇拜心理我理解,但还是要认清楚现实。”
“自以为是的老家伙!”白宁雪气急,张口骂人,“纪墨和金不换都被什么黑炎虫咬了,现在经过司徒墨简单治疗,已经没有大碍了。”
“呐,他们出来了。”白宁雪指向远方。
两人顺着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