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清楚了,安夏说的话,跟我姑娘说的一模一样,你们乔家要是想这样欺负人,那我们奉陪到底,不行就报警,让警察说到底是咋回事。”
一听报警,乔本泉父亲眼神瑟缩了一下,儿子已经进去过一次,这一次就让他名声不好,出来后更是做啥别人都不要,现在在镇上跟一群混子混,如果再进去一次,还是流氓罪,他这辈子就毁了,流氓罪听说可以枪毙,那乔家就要在自己手里断子绝孙了。
“这事情吓得我晚上睡不着,总做噩梦,你要是不给我补偿,我就让我大舅告你儿子,流氓罪至少判刑十五年以上,让他付出代价!”
安家国这时也回过神来,“对,你家要是不给我姑娘一个说法,咱们就打官司,今我非要给我姑娘讨回个公道,我家还没上门闹,你还屎盆子扣我头上,以前我还顾及名声,你这样欺负人,名声我不要了,我就要跟你敞开了闹,不行现在就报警,我现在就找护士给打电话报警。”
安家国说着朝门口走去,乔冬梅看大哥这副霜打了的怂样,虽然恨他害了自己女儿,可本泉毕竟是乔家唯一的香火,不能坐牢,否则一辈子就毁了。
她咬咬牙一把抱住安家国,“家国,求求你别报警,本泉那孩子是一时糊涂,他是乔家唯一的香火,你这样做会让乔家断子绝孙的,这得是多大的仇。”
乔冬梅的话,让原本幸灾乐祸的安文,眼神一寸寸冷下去,她没想到,最疼自己的母亲,在她心中自己竟然还不如乔本泉重要,自己是她的亲姑娘,乔本泉不过是她的侄子,从来也没小经过她,就因为他是男的,她是乔家的香火,所以关键时刻,母亲连自己都能牺牲吗?
安文眼眶红了,这一刻她真的伤心了,她再狠毒自私,也一直觉得母亲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可现在她觉得全家人都自私自利,全家都不是人。
“乔冬梅,你松开!松不松开!”
安家国当着乔冬梅娘家人的面,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乔冬梅几巴掌,以前他有所顾忌,给乔冬梅一点面子,可现在他什么都不用给了,这几巴掌打的当真舒服。
“你到现在还为这那个畜生说话?安文是你亲姑娘,被那个畜生欺负了,你居然让我算了,你滚,跟着他滚回乔家,老子没你这种媳妇,你就是来祸害安家的扫把星,看看你娘家都是些啥人,不讲理的畜生!”
乔本泉父亲现在不敢闹了,安家国这么硬气,他就软了,他真怕报警,如果真报了警,儿子对安文做的事情,那么多人瞧见,流氓罪肯定跑不了。
“你们安家合起伙欺负人,欺负我们乔家没人!”
丢下这句话,乔本泉父亲落荒而逃,安家国眼中闪过一丝解气,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去丈母娘家,如果乔冬梅再像以前那样贴娘家,他就休了她,让她滚。
“大哥大嫂,你们也别吵了,这事情咱们不能这么算了,不过这官司也不能打,安文是个姑娘家,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咋找婆家。”
“现在就已经丢尽了人了,还找婆家。”安家国气不顺地怼了弟弟一句。
“大哥,那也不一定,这事情不过是村里知道而已,到时候让安文嫁远些,这事情自然可以瞒的死死地,但是这事情不能便宜了他们,安文吃了这么大的亏,安夏也被吓得不行,让他们赔钱,一个大姑娘不是白糟蹋的,没有五千块,就告他们。”
“对,大哥,这时候事情也出了,弄点钱比啥都没有强,你先想想,想好了跟我们三个弟弟说一声,这事情我们一起跟你去乔家要钱,不给钱就打死那个畜生。”
安家国心里觉得安慰许多,这两天他看到安文就恨不得亲手掐死她,看到老婆也恨不得立刻就离婚,还是弟弟们靠谱,当然刚才安夏在关键时刻也不错,要了钱给她一些。
安家国心里有了大致主意,安家庆跟李菊花还要带安夏看医生,三人就告辞了。
乔冬梅木木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刚才那两巴掌彻底扒下她在安家人乔家人面前的脸面,她现在理亏心虚,就连姑娘望向她的目光中都带着愤怒和冰冷。
乔冬梅不知道为啥会这样,自己做错什么了?如果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啥变成这样,她以后在众人面前再也不是以前的乔冬梅了。
且说乔本泉父亲回去后,乔本泉立刻急急问父亲咋样了,眼里带着仇恨地说要报仇,但听了父亲的话,他也惊愕了,安夏怎么可能这样说,安夏居然能咽得下这口气?
“不,爸,她们说谎,她们一起合起伙骗人,是安文要害安夏,我是被安文害的,安夏踹了我一脚,是她踹坏了我,我后半辈子都被她毁了,我要报警。”
老乔气得狠狠握紧拳头,想要揍儿子,可看着儿子那副样子,又中途忍住。
“报警又能咋样?安家国现在就是滚刀肉混不吝,他还威胁咱家要赔钱,否则人家还要去告你呢。”
“呸,一分钱都不给,咱家去告!”
老乔见儿子还这么不清醒,气得狠狠拍了拍床头柜,“你知不知道流氓罪最少判十五年,搞不好要枪毙的,你说的那些事情,安家根本不承认,我看他们是串通好了,现在是咱家不赔偿,他们还要告你。
你想想这事情,你报警,你说的那些话警察会信吗?要不是你是我亲儿子,你说的话我都不敢相信,你对安文做的事情,他们山坡村多少人都看到了,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