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笑容其实还是伤得不轻,送到医院之后,立刻接受了手术和输血。
“龙脉派的金丝楠算筹果然灵验,有求必应,这个金双鹤的运气,倒是真的好!”齐昆仑坐在手术室门口,不由想着,而后冷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龙脉派的人赶到这里告诉他于笑容有难,那么,他肯定已经把金双鹤给干掉了。
不过,倒也没有关系,金双鹤杀不成,但他的弟弟金双凤却是死定了的。
正沉吟间,姜元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走廊上,向着齐昆仑慢慢走了过来,径直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齐昆仑淡淡道:“来找死吗?”
姜元亨笑了笑,道:“我只是来找齐帅聊聊而已,齐帅还是不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吧!”
齐昆仑漠然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姜元亨却是道:“可聊的其实很多,只要齐帅愿意给这个机会。”
齐昆仑哦了一声,道:“那你说说,你想来找我聊什么?!”
姜元亨沉吟片刻,而后说道:“齐帅这才高抬贵手如何,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这也算是给我龙脉派一个面子,一个人情!”
“凭什么?”
回应姜元亨的,只有这么冷冷三个字。
姜元亨神色如常,而后认真道:“齐帅而今可谓举世皆敌,我们龙脉派对齐帅一直都没有什么恶意,相信齐帅也很清楚,彼此之间,没有必要交恶。况且,齐帅改革黄泉训练营,还是通过了我们老祖姜无涯才做成的,想必齐帅很明白我们龙脉派举足轻重的地位。”
齐昆仑听到这里,眼神当中越发冰寒起来。
姜元亨尚不自知一般继续说道:“所以,我这里想请齐帅三思而后行!毕竟,我们老祖与齐帅有些渊源,不宜把脸面撕破。”
“龙脉派自古以来,司职推算国运。”齐昆仑面无表情地缓缓开口,“到了而今,却变成了一身恶臭的怪物?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恶心人的话语,真是不知死活,也敢来与齐某讨价还价!”
姜元亨的脸色在这个时候不由一变,质问道:“齐帅是打算与我们龙脉派为敌了?”
“不是我要与龙脉派为敌,而是谁要与人民为敌,那就是与我为敌!”齐昆仑掷地有声地道。
姜元亨顿时无语。
齐昆仑冷冷一笑,道:“这一次你好运,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你们掺和进来,我不好动手。如果下次让我抓到把柄,你们有参与这些违法乱纪之事,危害国民之事,就不要怪我铁血无情,手里的枪不认人了!”
这话,让姜元亨的眼角都不由连连抽了两下,他没有想到,齐昆仑居然这么不好说话,甚至态度强硬得没有半点余地!
姜元亨也是接触过无数的大人物的,这些大人物大多圆滑,不会像齐昆仑这样锋芒毕露,一次谈话就把剩下的话给直接说得毫无余地,这简直不是谈话,而是在咄咄逼人了!
姜元亨不知道,这是齐昆仑的行为作风,也是他的底线所在!正是因为他坚守底线,所以,一些大佬才放心让他掌权,才放心让他统兵,才放心往他的肩膀上挂上第五颗龙星!同样,这也是人民放心他的原因,人民从来都不会嫌齐昆仑手里权力太大,或对他们的自由构成威胁,他们只会支持始终把他们的私人财产和自由放在第一位的齐昆仑。
资本的力量很可怕,足够腐蚀一切。然而,齐昆仑的理想已经坚定到了不可动摇的地步,如“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王一般,决心永恒,坚若金刚。
“没有商量的余地?!”姜元亨认真看着齐昆仑,问道。
如果北原州这里被一锅端了的话,那损失还是非常巨大的,龙脉派最近捞得正是欢快,忽然让人把财路截断,无疑会非常难受。
“没有。”齐昆仑转过头来,看着姜元亨,毫不掩藏眼神当中的森然杀意,“如果不是我欠姜无涯一个人情,你现在已经死了!”
姜元亨感受到齐昆仑那种恐怖的气势,并没有为之恐惧,反而越发镇定起来,淡淡道:“但愿齐帅你不要因此而感到后悔!”
“一位著名作家曾说过,人这一辈子,在不断做事,有些事情做了难免会后悔,但最重要的,却是恰恰不要去后悔。因为,就算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反而是让自己难过罢了。”齐昆仑冷笑。
姜元亨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椅子,听完齐昆仑的这番话之后,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山不转水转,既然齐帅把话说到这种地步,那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谈的了。希望如齐帅所做也如所说这般,一辈子都不要后悔!”
说完这话之后,姜元亨的脸色一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得很快。
齐昆仑看着姜元亨离开,脸上不由缓缓绽出一丝笑意来,气质由冷转暖,喃喃道:“有点意思!”
姜元亨刚走,伍学谦就来给齐昆仑汇报工作来了,他在齐昆仑的命令之下,已经动用军队封城,而后捉拿一应犯事之人,没有放过一个。一些个敢反抗的,他也不多话,掏枪就是一下,强硬到了极点。
伍学谦这样的做派,自然引来了很多的不满,但都被齐昆仑一个人给扛了下来。
“齐帅,任务已完成,现在七十二师营地当中羁押犯人共六十三人,请齐帅发落!”伍学谦说道。
“去求助警署,让警署派遣背景干净的审讯专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