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什么原因,听我说到这里时,双手掩面哭的更凶了,泣不成声。
我直起腰,缓缓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她,一面说:“以前,我只知道,喜欢看你笑,喜欢看你宠我的样子,喜欢你睿智能干的样子,喜欢你的美、你的好。慢慢地知道这就是爱情,无法将就,骗不了自己。后来,来了法国,现实面前,我没了自信,继续爱你成了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可是,我们相遇了,在海边,那场突如其来的雨里,失去你的恐惧让我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爱你从未远离,从未变过分毫。在酒店里,我说的所有承诺都是认真的,我是真的愿意跟你恋爱一生的,我是真的,真的,直到现在,也爱着你!”
回忆到这里,后面伴随的都是我的软弱退缩带来的痛苦,我闷声流起了泪。
我说:“我恨自己,恨到不敢再奢求。尤其是知道你为我做过的那些后,我就知道我不配你的爱!”
此时她抬起哭的红肿的脸,握住了我的手,恳切地说:“铃珑,不要再说配不配的话。在你面前,我很希望我就是普通的女人,和你过平常的日子,每一天,因为有你在,无论做什么都好,我都会很满足。我的生活,不再是普通的黑白,它们是彩色的,里面有我要的所有色彩。”
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笑着问她:“那么,刚才我的三个提议,你觉得哪个可行”
她顿时哭笑不得,特别美的样子,皱着眉头忍着笑地说:“有差别吗?”
仔细想想,确实没什么差别。不过,我还是说道:“我爱了你差不多七年,我很笃定对你的爱,我觉得是时候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分,把我的名和姓真正的跟你连在一起。”
她又感动地想流泪,我连忙耍宝道:“哪怕是养一条宠物狗都有属于它的名牌呢,你忍心看我连宠物都比不上吗?”
我完全蹲了下来,把头拱在她的怀里,撒着娇,蹭着头,她顿时无措了,推开我也不是,捧住我也不是,最后被我的头蹭的大笑起来。
交谈后,她认为我们可以先订婚。她告诉我,她来法国之前去见过我父母,所以他们应该不反对了。而她的父母这边,她满是歉意地说:“我现在还在集团里担负着要职,必须要考虑集团的形象。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打算公开,你能理解吗?”
我当然理解,这么多年了,足够让我明白世事,明白人言可畏,更明白真正的爱是两个人的。就好比她这次来找我,我觉得这就够了。
我搂住她,告诉她:“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就算我父母再反对,我也会跟你在一起。顶多,不告诉他们。”
“呵呵,”她笑着亲了我的头顶,说:“再等五年,我会从集团里脱身出来,到那个时候,我们结婚。”
这绝对是大大的惊喜啊,问她原因。
她告诉我,她正在培养新的继承人,等她还完之前许下的十年债务后,就会彻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