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阿瑞斯问。
“还是独家绝学。”张澜其实在按摩中,勉强调用了一些灵气,这样能够更加深入地为他舒缓燥症。
阿瑞斯坐起来,定定地看着他:“你学过巫医”
张澜摇摇头。
“可是你看起来很懂,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治好本殿下,”阿瑞斯不是很信任地问,“那你想到方案了吗?”
张澜低头思索了一下,他想是想到了,但是需要到的灵草却不一定能找到,只好跟他讲道理:“具体方案自然没有,但思路已经有了。”
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配合张澜这张年轻俊美的脸,阿瑞斯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个培训班老板会一开始不把张澜放在眼里,因为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
但这样认真地想要为自己的病出谋划策的模样,又实在可爱的紧,阿瑞斯懒洋洋道:“说来听听。”
张澜严肃极了,朗声道:“首先,你不能再随便吃这个药了。”
这点不用他说,实际上阿瑞斯早就在努力削减自己吃药的频率、用量,因此很爽快的点头同意。
“然后,你现在需要凝神聚气,所以现阶段不能频繁外泄精元。”因为阿瑞斯现在是精气不合,倒不是说他精不足,而是气实在过盛,若是还总是那啥,不是更加精不压气了么!
“外泄金元是什么……”
念在未来人不懂这些隐晦含蓄的说法,张澜只好很直白道:“不能shè_jīng,至少不能频繁。”
“……”
前半句阿瑞斯还能悠闲地听着,后面那句,直接让他脸又红又黑。
本来那么舒服美好的一件事,到了张澜嘴里,要么是奇奇怪怪从来没听过的名词,要么就像上解剖课一样无趣!
“除此以外,我会每天给你做这样的按摩。可能还会给你熬制一些药汤,唔,我会注意口味,以及绝对不害你……”
他后面说什么阿瑞斯根本懒得再听,只是很幽怨道:“第二条能不能去掉?”
“不行。”张澜斩钉截铁的,看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又安抚道,“一个月最多两次,正好是法律规定的界限,你看,连法都站在我这边,你就不要任性了。”
“……”
张澜想了想,到底明白他现在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也没有像自己那般修习清心咒,所以不满也是情有可原,便低下头,犹犹豫豫地小声道,“这样,等你好了,我们再打个商量,增加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