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锅里的菜。”明秀一步当先,去了厨房,还好张明岳鼻子灵,只是下面糊了,上面还可以将就吃。
等明秀把饭菜上桌,张明岳食欲大减,“这菜看着还行,就是一股子糊味,太难吃了,要不再做一个菜,反正不着急晚饭。”
“整天瞎讲究,就这个,不用做新的。”老爷子说完,夹了一大口菜吃。
张明岳快速把饭解决了,菜就吃了两口,说:“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我先收拾屋子去。”
“大哥,你吃这点怎么行,晚上该饿了。”明秀站起来说。
老爷子拿筷子敲了敲桌子,“别理他,我看就是饿的轻,想当初我们打小日本,别说饭糊了,就是馊了也照样吃,饿他个三天,榆树叶子都吃得香,你坐下,快吃。”
明秀无奈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仔细看,也夹菜,只每次都小小的一点。
晚上十点来钟,张明岳躺在床上睡不着,开始是新床不适应,后来感觉肚子真有点饿了,翻来覆去,最后干脆起床,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
“大哥,大哥,你睡了吗?”明秀在门口悄悄地问。
张明岳打开门,把明秀迎进来,看见明秀拿碗端了几个烤红薯,“你哪来的红薯,我还真饿了,你这来得真及时。”
说完,拿起一个,撕皮开吃,“嘶,还真有点烫。”
明秀也拿了一个,慢条斯理地撕开皮晾着,“我就知道你会饿,喏,我刷锅的时候添了把柴,把它们闷进去了,这还是去年剩下的,在地窖里放着,我前两天拿出来,本来想做点红薯饼的,现在只能临时解饿了。”
“真甜,你要不来我就去厨房找了。”张明岳嘴下没停。
“我要不闷红薯,你就啃生豆角吧,今年盖厢房,黄瓜藤都给拔了,就剩墙边的扁豆角了。”明秀说。
“听着有怨念呀,咋地,你喜欢吃黄瓜呀。”张明岳笑着问。
“谁不喜欢,清脆香甜,当水果也不错呀。”明秀开始啃红薯。
“哎,现在没有地方种了,要不去村里换点,供销社总有卖的吧。”张明岳说。
“有是有,可哪有现摘的水灵呀。”明秀回答。
“哎,你怎么也啃红薯呀,你也饿了?”张明岳吃惊的问。
“是呀,菜那么难吃,我也没吃多少。”明秀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