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秘书吓得一个激灵。
然而景淮却依然淡定。反而已经迅速开始思考到底是谁会用这样的法子害人。
“风水……”景淮念叨着这个重点词,“和这一块有关系的建筑商有不少,几乎所有做房地产的都会有几个玄学圈会看分水的朋友。至于结仇……涉及利益就有可能是仇人。颜倾,你有法子帮我缩小个范围吗?”
“有办法。”颜倾很欣赏景淮的冷静,“你好像有了人选?”
“嗯。是有几个。”
“行,算是送你的,纸笔都在这,你自己来写。”颜倾的意思,是要给景淮测字。
景淮也不推迟,直接提笔写了一个“桐”。景淮的字和人不太一样,不仅不接地气,而且格外锋锐嚣张,倒是和祝烊父亲形容的有几分相似。
颜倾看了他一会,好像有点诧异。
“这字不妥?”
“不是,是那个要害你的人,是个靠死人发财的。”颜倾皱眉,十分厌恶。“桐是一口入木圈,这一口,就是一个人,而木圈就是棺材,人入棺材可不就是死人?与此同时,这棺材没封口,证明这死掉的人不能安息,甚至都无法入土为安。死人缘何无法入土?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活人还要靠他发财!”
颜倾这话说完,景淮还算镇定,倒是那个秘书脸色陡然变了。
“你有法子在推的仔细些吗?”景淮追问颜倾。
“只能试试,准不准就听个乐子吧!”颜倾这次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死。
测字也要讲究因果,景淮如果想推测是谁害得他,那害他的人和景淮有必然的因果关系。所以自然没有问题。
可景淮若想问那人害的是谁,就很困难了,除非那个人害的和景淮本身有关系,否则颜倾也不敢说自己就能百分之百正确。
可景淮并不在乎,直接写下一个“一”。
颜倾,“生字最后一笔,死字第一笔,凶多吉少,气数已尽,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死了多年。”
景淮见状,紧接着写下第二个字,“好”。
颜倾盯着景淮看了半晌,突然脱口而出,“被害死的人和你有关系?”
秘书瞪大了眼,定定的看着颜倾半天反应不过来。
“好字左边的女跟着右边的子,在配合第一个字,这个死掉的女人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