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干的生疼。
“我给她打的电话。本来以为你是困了,我还给你盖了个毯子让你好好睡睡,结果您老人家一会功夫烧的都开始说胡话了,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湿透了,我只好给她打电话了,别人我也不认识”。
李茂摊摊手。
“哦,谢谢,让你受惊了”,我就跟喝酒断片儿了一样,不记得了。
“不客气,反正我也没做什么,虫虫把脱下的衣服给你洗了,刚才还给你灌了药,现在出去买粥去了,你喝水不,我给你倒点?”
“好,谢谢。”
“哦,对了,你们店长下午给你打电话了,我顺便给你把假请了,明天也不用去了”,他出门的时候回头告诉我。
“好的。”
一场突然起来的雨给了我一场不期而遇的感冒,真的是够酸爽,全身发酸软的像不小心翻出壳掉在地上的果冻,感觉抬个胳膊就要耗费不少真气,记忆里好久好久没这么病一场了。
不过被抬上床脱了衣服都没感觉这事让我有点后怕,不光是喝酒,看来以后生病都得选好时间地点和身边的人,太危险了。
只是,被虫虫扒了衣服,还把我的汗浸透的衣服给洗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灌了药,这些事,让我有些小慌张,还有一些小兴奋,我已经被她慢慢腐蚀了,因为最近经常会想起她,还经常会笑。
这些变化,真的让我又喜,又惊。
过了一会,虫虫带着粥和包子回来了,李茂吃了点就回房间和张牧视频去了,我靠在床头端着碗喝粥,虫虫坐在一旁很不专心的捧着一本书看,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我,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泛着点点星光,我有点慌张,所以只是埋着头喝粥,碗有点重,胳膊实在没劲,我端着喝两口就得歇一会,虫虫看不下去了过来把碗抢了过去开始喂我喝。
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感冒来得有点急,以前还没这样过呢”,我试图做个解释,嗓子哑的像面破锣。
“恩,是挺急的,都烧糊涂了,一直说胡话来着”,她有点忍俊不禁。
“是吗”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一直在叫一个女的”,虫虫撇着嘴看着我。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我连做梦都好久没梦到过方小雨了。
“哎”,她看着我无奈的摇摇头。
“我叫谁了”
我其实是害怕叫的是她的名字。
“哎,还能有谁,你自己想想吧”,她还是接连摇头,看着我一脸的坏笑。
“我哪能记得啊,被你tuō_guāng了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