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娅里点头答道:“确实是落七掌门传话过来告诉塞齐长老,长老让我来接栗梨妹子。”
“这几位是妹子的朋友吧”阿娅里道,她带着他们往深处苗人居住的地方走。
越瑿摇头:“我们到这里是来寻人,一个苗人。”
阿娅里笑着问:“寻苗人我们熏地姑娘可都是痴情种儿,不会抛下爱人。”
见她误会,越瑿计上心头,他道:“并非如此,姑娘可知祁城,祁城有一位男子在祖父传下来的数个珍宝中发现了一对银铃,那银铃式样古朴,但确实是熏地苗族的手艺。”
他摇头扶额:“哎,我们被那个男子拜托,前来熏地询问那银铃的主人,虽然并不抱太大希望。”
阿娅里不解问:“不抱希望”
越瑿看了眼阿娅里道:“姑娘你不知,那铃铛可是老古董,千年的玩意儿,放现在根本没人知道它的主人。那男人也真是,拿着他祖父的遗书硬让我们帮他。”
阿娅里咬了咬唇,迟疑道:“那你们可以描述下铃铛的样子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
铃铛的样子没见过,倒是听到过它的声音,越瑿抿唇道:“那兄弟把铃铛藏得隐秘,我只听见过铃铛的声音。”
“没有样子只有声音就有些难办,要不你形容下声音,我去我族老人那边问问?”阿娅里已经将越瑿几人带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苗人果然热心肠......越瑿点头:“那铃声空灵,听着有悠扬之意,尾声又有些沉重,不似寻常的铃铛。”
阿娅里听着这熟悉的描述,诧异道:“听着像是鸿铃,鸿铃响时也是这样,尾音沉重压抑。”
她看着越瑿疑惑地目光解释说:“我族有一种铃铛,是双方情意深厚互赠的,也有男方当做求爱的礼物亲自寻找材料,制成两个,赠给爱人。”
“鸿铃是一种记载在我族书中的铃铛,好像也是千年的铃铛。”她摸摸下巴回忆书中内容,“这铃铛是我族姑娘制给情郎的,后来那位姑娘就不见了,好像是和情郎一起浪迹天涯了。”
白荆喜扬唇道:“浪迹天涯”
阿娅里迟疑点头:“应该吧,铃铛是定情信物,听这位兄弟说鸿铃的所在,应该是被那姑娘一起带走了。”
“鸿铃有什么标志性的纹印”
阿娅里道:“我只知道书上说鸿铃上刻着大雁,其他就不知道了,或许你可以去问塞齐长老,长老应该知道,不过长老三天后才回来。”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