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你家?怕是不行!”越瑿越听越觉得恶心,有些害怕自己会对晚膳毫无胃口。
“唔,好吧。不过,我叫你哥哥了,你怎么也叫我怀歌吧,表字家中还没取,等取了,哥哥就唤我表字吧!”李怀歌似乎极为高兴地伸出小指。
“好!”个屁啊,越瑿心中咬牙,随着他伸出小指,装作旁人见到的自己,面上作一脸欣喜。
他佯装开心地抱住了李怀歌,眼睑微合,这是他交的第一个‘朋友’,自然要好好对待。
越瑿拉起李怀歌就走,他觉得李怀歌和那天的越祺一般,越看越作呕,想把这脸刮花。
李怀歌捞着越瑿的手紧了紧,他的目的应该已经达到,回去就能和母亲商议事情。
终于是走到了个熟悉的地方。看旁边有仆人,李怀歌念及越瑿的伤处忙把越瑿交给了仆人,自己跟着越瑿后面,看越瑿处理伤口。
他背上的伤着实可怕,虽然已经结痂但和着汗水黏在衣服上,撕开便见鲜血。
耳边又是对方做作的哭声,越瑿转头无动于衷。李怀歌的泪去的快来的也快,在他一转头就消失不见。
李怀歌寻到了的消息传得飞快,李爷来得也快。他没看越瑿,直直抱起了李怀歌,口中还不住地念着什么亲亲儿砸么么么终于找到了。
越瑿冷眼看着,想这父子俩都恶心,只是不知道这大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爷念叨完了,才看向躺在床上的越瑿。
“是越家公子啊,你幼时我见过你,小小的一团,咬人可凶了哈哈哈,现在好看,和你娘长的一模一样啊。”
李爷边说边撸手下儿子的脑袋。
越瑿瞧了瞧他,想着夫人姓李也有些明白,原来是亲家,李夫人应该是李爷的姐姐罢。
自己虽不记辈分,那也应称李怀歌为弟弟。
这边在想,那边李爷摁着李怀歌对着越瑿叫哥哥,却不想奶生生的儿子,一个猛扑趴在床上,又是撒娇。
越瑿皱眉作痛苦状,转头不理会李怀歌的撒娇。
屋外来了个人,是越祺。
越祺进来便瞟了眼越瑿,接着与李爷交谈起来,俩人交谈到越瑿上,李爷哈哈大笑,大力拍打越祺的肩膀。
“嗨呀,你终于栽了个跟头,还是你儿子让你栽的,痛不痛哈,让我阿姐给你吹吹哈哈哈!”
“滚。”
“别呀,真的让我阿姐给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