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姮照着做,随后见许澈也伸出了小拇指,竟将她的小拇指勾了过去。
许澈又道:“伸出你的食指。”
盛姮继续照着做。
许澈俊脸上露出微笑,煞是好看,极耐心道:“像这般,食指相挨,这个钩便成了。”
盛姮大感新奇,道:“这便成了?”
“成了。”
盛姮看着眼前的两只手,眼珠子一转,摇了摇头,道:“这个拉钩法子不好,在我们月上这边,也有种拉钩。”
“愿闻其详。
话刚落,盛姮便在许澈的左脸上落了一吻,吻落完,便指着自个的右脸,道:“吻我。”
许澈愣了会儿,才回神,在盛姮的右脸上落了一吻。
“学会了吗?”
许澈含笑点头,盛姮见后,得意地笑了起来,还未得意多久,又被许澈入了正题。
这回,她依旧疼得厉害,心道,男人果真是骗子,而她的许澈哥哥是世上最会说谎的骗子。
龙床之上,静默无言。
两人好似都想到了一些旧事,再对视之时,目光皆在躲闪,唯恐枕边人察觉出不妥之处。
皇帝不愿再看,怕看多错多,便将光着的玉体推开,背了过去,淡淡道:“睡吧。”
盛姮痴痴地看着皇帝的背影,良久后,应下:“臣妾遵旨。”
于是她也转过了身子。
各朝一面,各怀鬼胎。
……
第二日上朝前,皇帝唤刘安福来了身旁,问道:“昨夜知秋亭的事,传出去了没?”
刘安福是宫中老人,在善后一事上,向来办得极好,此刻忙道:“按陛下的意思,宫里面的人只晓得盛昭仪来了知秋亭,但不多时,也同贵妃娘娘一般无功而返了。”
皇帝颔首,这便是称赞之意。
刘安福接着道:“至于后来盛昭仪陪陛下回宫之事,奴才也叫见着的人闭紧了嘴巴,断无人有胆子传出去。”
“甚好。”
皇帝穿好龙袍,想到些事,又有些怪责,道:“昨日朕不是下了严令,你后头怎一放放了两个进来?”
刘安福马上跪下磕头:“奴才该死,但奴才委实是同两位娘娘一般,忧心陛下的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