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玲一步一步的走着,在到了二楼后,她直接推开了贺聪的房门。
“姐,你终于来了,你这次一定要救我。”从小到大,只要他闯祸,第一个找的永远都是越玲,所以这次贺聪也毫不例外的扑了上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即便已经知道他做了什么,但越玲还在问道。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贺聪把一个苹果扔给越玲。在越玲接住苹果,并坐在他对面后。贺聪又另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啃,一边冤枉道:“姐,这次这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我去参加泳装趴,那丫头也在现场。她上面那么大身材那么好,我怎么知道她是未成年。而且她自己说自己是大学生,我怎么知道,她是骗我呢。明明今年才考上大学,非说自己是大学生,简直就是故意害我。”
贺聪越说越生气,最后他直接把苹果砸在桌子上,冷笑道:“她以为她怀了我的孩子就可以进贺家,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为我怀过孩子的,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只要她不是我真的想娶的,就算她生一个排,我也不会娶她的。”
说到气愤处,贺聪整个脸都红了。已经二十八岁的贺聪,虽然外表成熟了,但骨子里还跟以前一样,一样的任性一样固执执拗。只要他不想,就没有人能勉强他。就像当时贺大康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叫越玲姐姐。结果他愣是叫了两年的喂,就算他父亲生气他也无所畏惧。
“行了,我知道了,我去看看爸。”越玲也不想跟他多聊,就直接站了起来。
“姐,你一定要好好劝劝爸,让他一定要帮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在越玲出屋子时,贺聪拉着她再次道。
“好,你放心吧。”越玲安慰着他,但在转身后,她的脸色就变了。
在走到三楼时,越玲心中突然一阵反胃。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那个小姑娘说她是伪君子不是好人的话,突然心中一阵迷茫。
贺大康是自己的继父,贺聪是自己的弟弟。是贺大康把她们母女拖出了淤泥地一样的贫民区,是贺大康给了她今天的体面生活。
她能穿的体体面面的,她能接受最好的教育。没有沦落到用皮相讨生活,最应该感激的就是他们父子。
因为知道对方的重要性,所以自跟着母亲到了这个家的第一天起。越玲就努力的不动声色的讨好着他们两父子,帮贺聪打架,给贺聪辅导作业,在年幼的何聪发脾气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贺聪生病时,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她在感动贺聪的同时,也一并得到了继父贺大康的认同。
之后在她母亲的暗示下,她知道她的继父一直希望她报考宝岛大学的工商管理以便以后帮助贺聪。所以十八岁的她红着眼睛在屋里待了一整天,之后便撕掉了自己收藏的首都大学绘画专业的各种资料,选择报考宝岛大学的工商管理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