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并非是计较他们出场方式的特别,而是要猜测他们究竟在做着一些什么。
是和这次的祭祀有关吗?
祁白觉得怪异的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皮唐卡足足有一百来人,这样密密麻麻地铺了一圈,而且屋顶的圆盘开始在转动了,人皮唐卡也随着圆盘的转动开始走动起来,永无休止地走动着,双手合十做出念经的动作。
而更让人惊奇的是,随着他们的动作,念诵声也开始源源不断地传来,他们念得轻而快,全都密集地传至耳边,似是有成千上万的苍蝇在他们耳畔嗡嗡叫着,叫得人头晕眼花。
叶辞胸口愈来愈闷,好像堵了一大口气在胸口的位置,怎么样都无法抒发出来。
女怨蛊的作用似乎越来越强了,她感受到被封印的位置像火般燃烧着痛,在这寒冷的温度之下,那种感觉尤甚。
她不动声息捂住了心口,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仅仅是在捂紧衣襟御寒。
祁白看着那些人皮唐卡一幅幅平地而起,回头看见拉姆也是神色复杂,只能问道:“拉姆,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那些人皮唐卡……很可能是我的族人,凭空消失被抓来了这里的我的族人们。”她缓而慢地将这句话说完,双手攥得死紧,似乎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实。
萨巴族本来就人数稀少,且大多数人都是与世无争的,他们一族虽然怀有异能,但从来不会滥用异能。有时候遇上了饥荒年,或是别的天灾人祸,他们也会为一口吃的而忧愁。
他们从来没有害人之心,甚至还因为善良而被别的人杀害,这么善良且飘忽不定的一个民族又是得罪了谁,要将他们全部人给做出了人皮唐卡?!
拉姆痛心疾首,有想过她的族人全都遭遇了不测,但是并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逢。
她掩脸而泣完全是不受控制的,却是突然又响起了数声鼓鸣,咚咚咚的那一声声捶鼓声像是捶在人身上、心头,就好像有无数冤魂集中在一处集体发声,企图引起他们所有人的注意。
祁白同样是不好受,仿佛他满身的阳刚之气此刻都毫无用处,只能任人摆布。
头痛欲裂,他来不及管那么多,及时察看叶辞的情形,却是发现她生生地呕出了一口血来。
溅了他满手。
“阿辞!”祁白暗暗心惊,手也不自觉颤抖起来,低头看到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也开始不停地抽搐,仿佛即将要被什么控制那般,半死不活。
他立即明白过来这是女怨蛊发作了,只能让接过她手里的鱼肠剑对准自己的胸口便想一剑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