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放过我…”
沈夏时置若罔闻,心里默数,一磕头。
再提起慕柔的头时,她疼得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不少:“夏夏…求求你…”
沈夏时沉默,再次将她的头摁在地上,二磕头。
再提起,慕柔的额头上多了一块乌青,沈夏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第三次狠狠按下。
可是三个头磕完,沈夏时心里还是不舒服。
最后她干脆也不默数了,拎着慕柔的脑袋一下一下捶在地上,满室无声,只有----
砰
砰
砰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呼吸都放慢了速度,瞪着个眼睛看着沈夏时,像看一个恶鬼。
终于,沈夏时将昏迷的慕柔扔在了地上,她拍了拍手掌,槐江的人把浑身是伤的安然也扔了进来。
母女俩还真像从兵荒马乱的战场走过一回似的,如出一辙的狼狈和可怜,安博贺咬着牙低下头,实在不忍心多看一眼。
打完人,简直神清气爽。
沈夏时起身,端起桌上的香槟喝了一口,提了两分气,目光扫过怔然的众人,嗓音也淡:“不好意思啊,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我这就走。”
所有的目光和打量她照单全收,挺直了背脊走出宴会,没有打碎一个酒杯,没有掀翻一张桌子,风轻云淡的来,风轻云淡的走。
只除了打了个人,其他的,沈夏时一样都没有破坏,甚至于沐则之前递给她的棒球棍都是多余的。
她实力演绎什么叫徒手撕逼。
杨谨翘起了兰花指,无声的鼓掌,碍于她的气场强大,都让他想跪下唱征服。
沈夏时出了这个门,泄了一身的火气,想同商老板握手道个谢,沐则把她拉了过来,手里的棒球棍随意一甩,槐江的人稳稳接住,他空余的手伸出去与商老板握了两下,淡声:“今天谢谢了。”
沐则一般不说谢字,商老板都有点飘了,刚刚接到内部电话,说有人砸场子搞事,他正准备杀过来抖点老板威风,接着槐江的电话就到了,说是沐老大要跟他借个场子给老婆撑场面。
商老板可会逮关键字听,卧槽,沐大爷老婆!
他赶紧的答应,跟阵风似的赶过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