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宁僵直着背,双手搭在腿上,这种看似与锦妃无异的坐姿,实际上难受得要命。但今天她不敢乱动,甚至都忘了怎么挪动。
男女之事在民间一般由母亲在女儿出阁前图文并茂地教授,让女儿知道床第之欢基本是怎么回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讨好夫君的秘诀在哪里,忌讳的事物又是哪些。为了女儿在以后的夫家日子过的顺坦,做母亲的在这方面事无巨细,倾囊相授。
皇宫里有些不同,公主的母亲基本是六品以上的妃嫔甚至是皇后,亲自教授则有失身份,一般由三四个嬷嬷教导公主,其中二人以身示范,其余的在旁解说。
然而此刻,锦翠宫大门紧闭,下人守着正殿,她、锦妃还有福禧公公则呆在绛雨起居生活的偏殿,看着绛雨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床上行苟且之事。
这种前所未有、耸人听闻的事情让伽宁极为震惊。如今后宫完全封锁,这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绛雨是母妃最喜欢的宫女,又为何要让她做这种事?
最重要的,为什么要让她看?
父皇刚刚驾崩,新帝还未正式登基,这节骨眼上让她来看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无法不让她毛骨悚然。
伽宁在心中不停地问着为何,隐隐猜到的可能让她手脚发冷。
锦妃瞥了眼僵住的伽宁,美艳绝伦的脸庞拉的更长,她对侯三轻轻抬了抬手,示意速度些。
侯三原本玩得兴起,锦妃一句话把他吓得立即放开绛雨,跪在床上发楞,瞧见锦妃的手势,回了回神,二话不说便拽住绛雨的双腿往外一分。
美人的xiǎo_xué犹如催熟的花苞被迫撑开姿态,粉白的色泽楚楚动人,干净的处子和万人骑的妓女果然大不相同,这么嫩滴滴的xiǎo_xué,侯三直想捧起美人的屁股好好亲一亲,但又怕锦妃怪罪他墨迹,让一直在旁看得直了眼的公公拉下去可就没得玩了。
侯三对着手呸了一声,将那口唾液往自己的命根子上抹了抹,扯起绛雨的一条yù_tuǐ挂在自己肩上,迫使她的下体更清晰地暴露,硬邦邦的欲根对准那处细小的洞眼便直直地插了进去。
下体被撑开侵入的疼痛让绛雨忍不住尖叫,她忙咬住下唇把叫声逼了回去,可眼角的泪珠再也含不住…
这是侯三第一次清醒地碰处子,以前搞了那个臭婆娘,黑灯瞎火人又醉醺醺的,只是纯粹发泄shòu_yù,如今是真正体会到要命的销魂。身下的美人身子那个紧啊,吸住他的命根子仿佛不让动弹了。
侯三舒服得头皮发麻,屁股绷紧,顿了顿,往后稍稍抽出再狠狠一顶,这一记比第一下插得更深,整根都埋进了女人的xiǎo_xué。
「喔……」
他爽得一声低吼,看向泪眼朦胧、锁眉咬唇的绛雨,本想表达心中的澎湃,但绛雨这模样分明是不稀罕,侯三以往的邪性又附上身,心里思忖再不稀罕又怎样,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以后除了老子谁会稀罕你这双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