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瑗恨恨一口咬在了强迫牵着她的大手上,美目喷火。
跳泥煤!
杜聿霖却不由分说,纤腰一搂,紧紧压着她抵在门柱上。
“杜聿航丢个舞伴,还会有新的。”他意有所指。
这是丢么,这是明晃晃绑架好么!沈南瑗瞪他,咬牙切齿,“我要回去。”
“到别的男人身边去,你不怕我打折你的腿?”
“你……”沈南瑗迎上杜聿霖挟杂怒火的眼睛,顿时瑟缩了一下,觉得下一刻这人可能就冲破克制付诸行动,倏然陷入了沉默。
杜聿霖是真的气疯了,天知道他刚才差点就忘记了跟她跳舞的人是杜聿航,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想法委实有点出人意料。
至少,他之前从没想过会影响这么深,然而这画面的冲击之下,他竟然也不觉得这念头有什么。
养的猫儿野性难驯,就……慢慢教。
那一刻杜聿霖的心底竟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软。
只可惜,沈南瑗一点都领会不到。
开玩笑,一个要打折你腿的男人,变态好么!
“杜聿霖,停电不可能停一晚上,我闹失踪太久,会出事的。”她低声警告,嗓音里有竭力稳住的镇定。
这是督军府,是死变态的家,但也是杜督军的。
杜聿霖眼睑微垂,在刚才的挣扎中将她抵在了门柱上,完完全全地亲吻,覆盖掉别人的痕迹。手心,手背,耳垂……越来越挑逗,温度也在逐渐的升高。
“杜聿霖……”沈南瑗那一声克制的叫唤,像猫儿低吟似的,令杜聿霖的眼眸倏然就沉了下去。
又猛地松开。
沈南瑗一脸莫名其妙。
杜聿霖为掩饰某种尴尬,替她拢上了大氅,“穿那么少,也不嫌冻。”
这已经不是莫名其妙了,这简直有病!沈南瑗被逼出三分火气,“为了给你大哥挣面子啊……”
杜聿霖眼神彻底沉了下来,若不是觉察她眼中的挑衅,恐怕真会想要给小野猫一些‘教训’,殊不知,只是念头动了动,就泛起一股舍不得,更遑论前面说打折腿的话了,那就是吓唬。
可吓唬不住的话,他也不能当真动那个手。
沈南瑗觉得这番一点动静都没的沉默有些诡异,方一抬眼,便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眸,蓦然心惊。
小心思忖,这人是气……气傻了?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