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闲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看他低着头踢着脚下一块儿小石头,像朵蔫儿了的向日葵一样。
没一会儿,徐灯灯停住了脚步,脚下的小石头滚到了路边。
晏闲一愣,“怎么了?”
汽车的喇叭声时而响起,远处的霓虹灯亮得刺眼,路边卖面的阿姨搓着手出来把挡在店门口的单车往旁边挪了挪。
“哎,这谁撂在这儿的,哪有把车停人家店门口的?”
车还锁着,阿姨嘟嘟囔囔环视了下四周,想看看是哪个臭小子不懂事儿,结果一扭头看见俩大小伙子搂在一块儿亲嘴儿,吓得她睁大了眼睛。
呦呵…不会是她看错了吧,她摘下自己的老花眼镜用围裙擦了擦又戴上,这一看可不得了。
嘿,还真是俩小子。
哪有俩大小伙子搁马路牙子上亲嘴儿的,真不害臊。她“啧”了两声,把那小单车靠在墙角,揣着手进屋了。
今天真冷啊,徐灯灯嘴唇有些发颤,他的嘴唇是凉的,晏闲的嘴唇比他的还凉,他像吻上了一块儿柔软的冰,畏惧那点儿寒意,又贪恋它的柔软。
晏闲最开始有些发愣,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敞开了怀抱住他,把他裹在了自己怀里。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晏闲的声音带着笑意。
徐灯灯戳了戳他的脸,“你是我对象。”
他特意把“我”字加重了语气,恨不得大写加粗打印出几百张分发到每个人手里。
“不可以和别人勾肩搭背,也不可以招惹外面的野花儿。”
想到方圆那一身腱子肉,以及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身高,晏闲挑了挑眉,“你管方圆叫野花儿?”
徐灯灯梗了梗,说:“我不管这些,反正你就不能搭理他。”
晏闲憋笑憋得很辛苦,摸了摸他的脑袋逗他,“那你得给我点儿甜头,我才能听你的话啊。”
徐灯灯愣了愣,接着停顿了好大一会儿,像是下了好大决心,牵起晏闲的手拉着晏闲往家里跑。
两人气喘吁吁回了家,打开门双双瘫在了门后。
晏闲轻呼了一口气,“跑这么快做什……”他瞳孔猛地一缩。
徐灯灯的两瓣唇覆过来,半个身子卧在了晏闲怀里,他喘着热气,气息紊乱的不行,亲的毫无章法,他眼睛眨了眨,手往下,一点点拉开了晏闲的裤子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