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璧人就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
周又又打开保温杯,盛出里面的粥递给付临。
“其实在熬粥的时候我就在睡觉呀,可以定时的嘛,睡觉熬粥两不误。”
付临宠溺地看她一眼,用勺子搅了搅,第一口不是给自己吃,而是给周又又喂。
周又又吃了一口粥,转而毫无预警地在付临的脸上啄了一口。
他笑,装作嫌弃似的伸手擦了擦刚才被她吻过的地方。
她不依,又亲一口。
林晓鸥就这样从这两个人的面前走过,可是这两个人谁都没看她一眼。
似乎,还没有比较,就知道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甘心吗?不甘心。
林晓鸥甚至在想,那个女孩凭什么?
周日下午,一帮女孩子外出逛街,路过中央公园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坐下来休息。
不远处,老头老太们在唱戏。
小年轻们听不懂,但是看那架势觉得还挺好玩。
“靠靠靠,你们猜我看到谁了?”
“谁啊?”
顺着视线望过去,坐在不远处的,不是他们医学院的付大神又是谁。
“大神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诶,要不要去搭讪一下?”
“要去你去啊,我可不敢。大神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的样子。”
“呐,大神好像在听戏。”
“还真是。”
林晓鸥顺着付临的视线望过去,就见到一群老头老太中间的那抹鲜活身影。
那个女孩站在老太太旁边,手里拿着话筒,嘴里唱着曲子。
“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
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梁兄报喜来。”
林晓鸥知道那是越剧,她小时候常听自己的爷爷奶奶在看戏。只是她从来也听不懂,所以谈不上喜欢。
眼前的现代女孩演绎着传统的剧目,却一点都不违和。她看起来那么有朝气,又那么可爱。她唱完之后鞠了个躬,放下话筒,飞奔着朝坐在椅子上的男孩跑过去。
付临伸手将周又又揽在怀里,笑着说:“过够瘾了?”
“好久没亮两嗓子了,功力减退。”周又又害羞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他笑,伸手揉揉她的发,“周大花旦真是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