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彪咬牙切齿的恨意,我心头一凸的,眉头深深蹙起,低声询问道:“黄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黄彪恨声道:“这事一定和我老婆有关,她搬离前和我大吵一架,说我迟早要被女人玩的精尽人亡,后来柳敏仪就进了公司,对于进入公司的高管人员,我都会照例调查下背景,经查发现这个柳敏仪和我家娘们有过接触,不过当时我没上心,毕竟对于女人,我从来都是不放在眼里的,可是现在看来,这种种的一切只怕都是这娘们一步步设计好的,目的就是要弄死我。”
我摇了摇头,道:“春药的危害没人清楚多大,因为会因人而异,有的会闹人命猝死,有的则只会中风,或者是其他的后果,以你的妻子心机还做不到这点。”
“她可能只是想叫我中风,让我无力管理公司,到时候她就好接手我的一切,这个贱人。”黄彪恨恨道。
我听到这话,眉头一蹙的,隐隐觉得这很有可能,服用春药过多,很多男性同胞都会出现一种病——马上风。
马上风治疗的及时,还可以捡回一条命,但是若是迟疑些,嘿嘿,这乐子可就大了,不死也瘫痪。
如果黄彪的妻子真有如此心计,倒是挺厉害的,而且还颇有耐心,居然沉得住气慢慢的布这个局,要知道黄彪体内的毒素不是几天就能聚集的,起码得是一年,甚至几年的功夫才能聚集。
忽的我想到一个可能,一个十分可怕的可能,说不定此刻柳敏仪已经向黄夫人汇报了我治愈黄彪的事情,只怕以这位黑道夫人的手段,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
越想我的后背就越凉,终于是叫我坐不住了,我忙冲黄彪道:“黄老板,时间也不早了,你的病呢我也已经治好了,你看,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去,我明天还要起早上班呢。”
“不去黑玫瑰玩了?”黄彪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道:“不去了,喝的醉醺醺的,明早可就起不来了,我可不想才上班就被领导批评。”
黄彪点点头,道:“也好,我送你回去。”
宾利在司机的驱动下调头开向了我所在的别墅,到了小区门口,我就要下车,黄彪却突然冲我的衣服口袋内塞了一个东西,我微微一愣的,就要伸手取出来看是什么。
黄彪却一把摁住了我的口袋,笑盈盈道:“陈兄弟,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全当你的跑腿费,你就别推辞了,不要可不够朋友哦。”
我心中一凛,顿时明白是什么了,也就却之不恭的收下,下车和他挥别。
等车一开走,我立马拿出了口袋内的支票查看数目,好家伙,十万块,这下我再也不要勒紧皮带过日子了。
我开心的收好支票,哼着小调就要回家,可是才走到楼下楼道,突然从黑暗中窜出两个人来,一人拿棍子就冲我脑门上一砸。
可怜我功夫不到家,这一棍子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整个人晕乎乎的,然后麻袋就套了上来,我也失去了知觉……
……
等我有知觉的时候,身下是一片柔软,伸手摸了摸,好像是真皮沙发,我睁开眼睛来,只觉得一阵刺痛,屋内的强光让我一阵不适应。
待适应后,我看清了屋内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