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了打印键,打印机忠实地把所有图片都复制了出来。仅仅是片刻的踌躇,刑锋把一叠图片都折了起来,放进一个信封中。拆开这个信封的人应该是方天正。
被手下拉到浴室里里外外地清洗之後,时夜又被人扶回了床上。贞c,ao带还是没有取下来,不过之前火热的yù_wàng已经被冰袋强行驱散了。似乎被折磨得太疲惫,时夜挣扎了几次也没能从抓住自己的人手里逃开,只能任由手下人摆弄著自己,让他们掰开自己的大腿,c-h-a进导管灌肠,让他们拿冰袋随意擦拭自己的私处,让他们用轻蔑的眼神看遍全身。
“都搞好了?”刑锋不知什麽时候做了进来,他看著时夜双手抓著床柱,正闭上眼把头偏向别的一方。负责进来照顾时夜的手下正拿著冰袋在擦拭他的y-inj-in-g,另两个则竭力按著时夜受了刺激时而不自觉合拢的大腿。
“锋哥,就快好了……”正拿著冰袋的人一看刑锋进来,立即停了下手上的动作,陪上笑。
“出去吧。”
刑锋厌烦地摇了掏头,挥著手叫了手下人出去。
时夜听见刑锋进来了,微微睁了眼,一直被人按著的大腿这才慢慢合了起来。他松开抓住床柱的手,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让我休息好吗?”他把被子又往上拉了点,面对冷眼看著自己的刑锋,低声地恳求。
“如果我说不呢?”
刑锋一笑,转头目光落到了桌上刚从时夜身子里取出的按摩木奉上,上面沾满了晶莹的肠液还没来得及清洗。
有时候,在刑锋心情特别坏的时候,他会让自己夹著震动的按摩木奉躺一晚上。时夜经历过几次这样恐怖的折磨,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悸。
但是今天他已经被折磨了太久,身体已经超出了极限,他不敢想像如果刑锋要把按摩木奉再放进他体内让他熬过下半夜的下场。
“如果你告诉我,你变成今天这样的原因是什麽?我就让你好好休息。”刑锋坐到椅子上,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时夜好像是受了这个条件的诱惑,他半天没有出声,只是看著刑锋。可是最後,他摇了摇头。
“把按摩木奉放进来吧。”
时夜一把揭开了被子,自己动手分开了双腿,露出後x,ue。
他的眼神里渐渐浮现了一丝嘲弄,对刑锋,或许也是对自己。
这时刑锋看到了时夜的红肿的後x,ue,ga-ng门附近已经有血丝渗出来。
他抬头又看了眼那副几乎虚脱的憔悴面容,狠狠地转过了身,直接摔了门出去。
直到确认门已经被刑锋关上了,时夜这才放松了下来,他无j-i,ng打采地盖好被子,默默看著窗外的夜色,嘴角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刑锋回了自己的卧室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了外套躺到床上。
他不明白时夜,更不明白自己。自己到底是恨那个男人,还是爱他,一切似乎都没个定数。
这十年,自己好像得到了权力和金钱,可是有一样东西却从未得到,一分爱。时夜用那种变态的手段绑住自己,自己已经没人可以去爱,又不想去爱其他人。
虽然口口声声说夜风东少自己心里这个漂亮的梦早就破碎了,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终究还是难以彻底地放弃。
不过,刑锋已经打定主意,是时候该知晓那个秘密的时候了。
他已经忍耐了十年,已经没法再忍受自己被时夜当作工具的日子,虽然对方为此交换给了自己曾梦寐渴求的权力和金钱,但是,如今看来,被折磨的人不只是时夜,还有自己。
方天正看了档案之後,不由自主地把王骁的死和时夜联系在了一起。於是第二天,他又溜去了繁星。结果刚进门没一会,里面长得白白净净的侍应生就告诉自己老板刘离出去旅游了,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
这不明摆著躲自己嘛。方天正一拍额头,有些後悔昨晚没追问到底。
他刚徘徊在繁星门口想回局里,面前一辆轿车嘎吱一声就停了下来。
“方警官,怎麽还毫无头绪吗?干脆你直接去找我们老大好了。”
车窗一开,方天正看清楚了那个戴著墨镜微笑的人是刑锋。
要是能那麽容易见到时夜,他早去见了。现在机会送上门来,可是却似乎潜藏著危险。去还是不去,方天正把手搭在车顶上,探著腰和刑锋对视。
“好,那就麻烦你带路了。”他也摸出了自己随身带的墨镜架上,象是要和刑锋比酷,然後不客气的一拉车门就坐了上去。
刑锋从後视镜里看著故作镇静的方天正也没再笑,只是催促著身边的司机开车。
时夜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他洗漱了之後想出下屋子,可门一开就被手下客气地拦住了。他知道这是刑锋的意思,对方想软禁自己。
那就如他所愿。
时夜把送来的食物吃了些,又回到了床上。他的肌r_ou_酸痛难当,刚才动了一动,现在发作得更厉害了。
听见楼下有些吵嚷,他也没心情去管。或许出了什麽事,或许来了什麽人,而现在的自己什麽也管不了了,他只想好好休息会,然後养足j-i,ng神去应付刑锋的百般刁难。
门打开的时候,时夜完全没想到会看到方天正。
那个神经有点粗的警官把墨镜一摘,就冲自己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後的是刑锋。
“夜风东少,久仰大名。”
方天正一伸手,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