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寡人与曦儿的安全,周围自然还有人,但不多。”嬴政答道。
转转眼珠子,云若曦猜测道:“那些也都是你的死士吧?”
“聪明,他们不会进宅院来,也不会搅扰到寡人与曦儿。”嬴政拍拍她的后背,以让她安心。
就知道嬴政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帖的,云若曦便只管安心的在这里随意的走动,当她无意间用手推开一间房门时,只见里面有一架筑,整个屋里十分的宽敞,还有二张长椅和熏香炉,此外便没有什么其他的物品了。
“政,这是为我准备的练琴房吗?”云若曦好意外。
“曦儿击筑,寡人也可在此练剑。”嬴政负手站在云若曦身后。
“此时还未到晚膳时分,不若我为你击筑吧,都好几个月没碰这东西了。”云若曦很轻盈的跑了过去,坐到了筑的后面。
随意的击打了几下后,云若曦突然想起一首歌来,便对着嬴政一笑,开始边击筑边唱,嬴政也不舞剑,只坐到了一张长椅上很惬意的看着云若曦。
随着音符一个个的自她的手下敲击出来,云若曦也唱得愈加的投入,只听她唱到:
“爱的路上有你,我并不寂寞,
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
也许我应该好好把你拥有,就像你一直为我守候,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嬴政从没听过这首歌,觉得曲风也与此时的大不相同,便回想起了那次云若曦与自己赌气时,在御花园内唱的那首哀怨的歌曲也并非这时期的曲风,便认定了这一定是二千年后的曲子。
待云若曦唱罢,击筑的声音也停下后,嬴政便很享受的说:“曦儿的歌喉很美,这歌也很美,也是二千年后的歌吧?”
“政,你好聪明,确实是二千年后的歌,皆因我几乎就不会唱此时的,若你想听,倒还无法为你唱了。”云若曦站起来抚了抚自己的裙摆,走到了嬴政身旁,挤着他一同坐在长椅上。
“寡人很喜欢听,曦儿便是寡人的亲密爱人。”看来嬴政听了一遍,便记住了歌词,还拿出来说。
“政,你也是若曦的亲密爱人。”云若曦伸手捻着嬴政的耳垂:“这里没有外人,也不是在中,你是我一个人的夫君,我想叫你一声老公可好?”
嬴政眼里闪动着疑问,还没等他开口问,云若曦便将双手放到他的肩头接着说:“那时的人叫自己的夫君都是用老公的。”
嬴政点了点头。
云若曦便甜甜地对着他喊了一声:“老公!”
可嬴政眨了二下他那对狭长迷人的凤目,然后对着云若曦摇头:“寡人不喜欢曦儿这么称呼,叫老公,好像寡人已经很老了,是个老公公,寡人有那么老吗?”
云若曦一下黑了脸,实在是无言以对,她自己也不知为何这么称呼反正大家都这么称呼的,自己也觉得听着挺舒服的,没想被嬴政这么一理解,便全都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