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怒气撒到丫鬟身上。
桃柳眼泪含着泪,“是。”
接着就是清脆的巴掌声。
看到桃柳被掌嘴,未央不乐意了,“母亲……”
“你也闭嘴,我怎么跟你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姓荆不信夜,哪怕是你死了,也不能埋在我夜家的地界。”夜夫人越说越气,特别看到夜张氏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巴不得未央两下。
这时候,屋内炒成一锅粥,屋外一个小丫鬟进来禀报,相府来人了。
“这么快就来人了啊,该不是来送休书的吧。”夜张氏阴阳怪气地说。
夜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请进来。”
未央的二叔和夜舟就像两个极端,夜舟对夜夫人矢志不渝,别提纳妾,哪怕是青楼都是不会去的,而未央的二叔则是fēng_liú成性,夜张氏作为正房,不仅要斗小妾,教养女儿,还要努力生儿子,但是夜夫人根本没有这样的顾虑,所以有了对比情况下,夜张氏就把夜夫人给恨上了,在未央嫁入相府之后,她就更加嫉妒这母女两命好了。
相府来的人就是飞花和李嬷嬷了。
先进来的是飞花,她扫了扫屋里的人,然后行了一礼,“奴婢参见两位老夫人,参见夫人。”
李嬷嬷也同样见礼。
夜张氏眼尖地看到飞花的手上拿着一个信封,心里就更加笃定飞花是来送休书的了。她想着,哪怕相公在外fēng_liú了点,做娘子的也不该不给相公面子,直接就跑回娘家,未央这是犯了大忌了。
夜张氏心里开心,看着飞花就更加和蔼了,“不必多礼,二位是来传话的吧。”
飞花先是看了一眼在角落里抽泣的桃柳,眼睛里的情绪一闪而过,随后才换上轻柔的笑,“是,奴婢奉公主之命来夜府传话。”
说完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信笺交到夜夫人手上。
“相爷昨夜接到圣旨,已出发禹州赈灾,相爷怜惜夫人一个人在相府无人说话,遂允了夫人回家省亲,公主听闻,派了奴婢和李嬷嬷来照顾夫人。”
飞花话音一落,整个屋子只剩下惊讶的声音。
李嬷嬷见机上前笑着说:“夜夫人真是好福气啊,生得一个这么乖巧的女儿,不仅是相爷,就连公主也是疼到骨子里呢。”
夜张氏坐不住了,“不是说,相爷和凝香夫人……”
“哎哟,二夫人哪儿听来的这些传言哦,相爷和夫人昨夜是去了凝香夫人府上,但是根本没有您说的那些事,对吧夫人。”李嬷嬷朝未央使着眼色。
话说到这份上,未央也终于回过味来了,荆离这是派人给自己撑腰来了,她连连点头,“是啊,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回事。”
夜张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嬷嬷笑笑,“二夫人,恕奴婢多嘴,您也是我家夫人的婶婶,是夜府的人,您更该向着我家夫人,外人说道说道也就罢了,那是外人猪油蒙了心不知实情,二夫人这么聪慧的人,不会不懂利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