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用最快的速度赶往京城,但是这还是不能让苏瑾对弘晖的病情的担忧之心给平静下来。苏瑾看着胤禛,胤禛脸上也是一片焦急之色。这让苏瑾不安的情绪更加不安,而一旁的十三阿哥本身就和弘晖挺玩的来的,这是马车之内的情绪静到极致。
古人有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快到济南的时候,一群打着‘反清复明’口号的人拦在胤禛他们的面前,胤禛他们感觉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胤禛就把头从马车的窗户里伸出来问旁边的侍卫:“什么事情给停下来。”那位侍卫说:“好像是一群天地会的人。”
胤禛听完之后,对苏瑾说:“瑾瑾,你和水苏好好呆在这里,我和十三弟去外面看看。”说完就带着十三阿哥出马车。
苏瑾和水苏在马车里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苏瑾就问水苏:“水苏,你说外面到底是这么了。”
水苏把头伸出马车看了看,说:“好像有一群人和爷他们打起来了。”
苏瑾听到水苏的话,心里就更担心了,本身就因为弘晖的事情,苏瑾已经够担心的,现在还加上了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苏瑾打开马车的帘子向外望去,只看见胤禛和十三阿哥骑在马上和人斗了起来,侍卫也和另为一些人打在一起。
就在此时,有几个眼尖的人就发现了苏瑾,就向苏瑾了一箭。苏瑾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箭,她自己就眼睁睁看着那支箭进了自己的右肩。
水苏看见苏瑾被了一箭,就大叫了一句:“小姐,你怎么了啦。”水苏的大叫也引起了胤禛和十三阿哥的注意,胤禛看着苏瑾右肩上的箭,拼了命了上前与那人厮杀。我那心爱的瑾瑾,何曾受过这种伤害。
就在苏瑾被箭进右肩的时候,在天上腾云驾雾的一白衣男子突然感到了一股他自己极为熟悉的气息,他勾起来嘴角,心想我终于找到了她。
他马上就向传出那股气息的地方飞去,飞到了人间,他就看见了苏瑾被箭到而虚弱躺在一女子的身上。他心里大急,马上就向苏瑾跑去。
就在他经过胤禛旁边的时候,有一支箭就要到胤禛了,他一手就把箭抓住了,胤禛看着本身马上要到自己的箭被一白衣男子给抓住,而那白衣男子只说了一句,“不用谢了,我只是路过而已。”
胤禛看着那白衣男子以极快的速度向苏瑾的方向跑去,而且身带金光。
有可能是天地会的人觉得打的不够过瘾,就纷纷的开始箭。此时,白衣男子又接住了向十三阿哥的箭,同时也说了句:“不用谢了,我只是路过而已。”
白衣男子到了马车旁边,从哭成泪人的水苏怀里抱走了苏瑾,水苏还没有反应过来。看见那白衣男子往苏瑾的嘴里丢了一个东西进去,水苏想叫出来的,但看见那白衣男子的俊容已经开始发呆了。
白衣男子抱着苏瑾说:“子桐,你醒醒呀,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他不想活了不成??”苏瑾在昏迷当中听见有人叫她子桐,她记得有人叫她苏瑾,有人叫她瑾瑾,就是没有人叫她子桐,苏瑾睁开眼睛对白衣男子说:“你叫我什么,我不是子桐来着,我叫苏瑾。”
白衣男子听到苏瑾的话才想起,子桐在经过六道轮回是喝了孟婆汤,怎么会记得呢。哎呀,看来自己是急糊涂了。她现在的名字叫做苏瑾。此时,竟然还有不要命的人向苏瑾这个方向箭,白衣男子朝那些人吼了一声:你们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手臂一挥,那些箭全部都到了箭人的手里。一下子天地会的人就没了大半。
天地会的人看着他们的处境处于劣势就纷纷逃了去。
胤禛看着天地会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跑了,就骑着马向马车那里去,胤禛看着那白衣男子抱着苏瑾的样子,胤禛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鉴于那白衣男子刚才救了他和十三阿哥一命就不好发作,便问:“敢问这位仁兄,可否把我家娘子还我,我还带她去驿馆救治。”
那白衣男子白了胤禛一眼,说:“等你到驿馆,子桐的命早没了。你们全部都给闪开,还不如我自己动手来的爽快一些。”说完,他就把水苏给推下了马车,他把帘子放下。胤禛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就听了白衣男子的话,在马车外等候。
白衣男子一手就把苏瑾的右肩上的箭给拔了,突然鲜血就涌了出来,白衣男子低头看了一眼,把手举起,顿时那双如同白玉一般的手就泛着一层金光。他在伤口出一抹,竟然奇迹般的好了。然后,白衣男子吹了一口气都苏瑾的伤口处。
最后,白衣男子在他自己的衣服里掏啊掏啊,掏出来一块凤凰玉佩,往苏瑾右肩的胎记处贴了上去,顿时红光闪现,马车外的胤禛和十三阿哥就发现了马车内突显的红光,但是旁人却一无所知。
那白衣男子拍了两下手,走出了马车指着水苏说:“那个哭哭啼啼的,你进去帮她把伤口包好了,我把箭□,血也止了。”本想把伤口抹平,但是这不就暴露了自己嘛!不过短线的他就忘了刚才是如何接箭的。
说完,水苏就进去了。胤禛撩起了帘子往内一口,苏瑾的脸只是有一些苍白而已,口却有些血,但却也止住了。便对白衣男子说:“不知仁兄高姓大名,救我和内子以及家弟命,在下感激不尽。”
“我不是说,我只是路过嘛,不用谢的。”白衣男子说。“那可否之后恩公姓名。”十三阿哥说。
“我呀。”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