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她一点也不愿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但她已意识到事情的公正已被歪曲。卡西姆使她产生并培养了她最秘密的愿望。他还教会了她如何在苦难中求欢乐。有一次她曾问过他,他为什么选择她。他回答说:“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自己,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她承认他的话是对的。她和卡西姆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他不会屈服吧?如果他能在哈曼德的城堡中,即使是用请求的方法为她求得自由的话,那该是多好啊。唉,哈曼德会答应吗?她不知道,想到这点,她全身就会轻轻地颤抖。
卡西姆将一定会在附近不远处。只和她隔开几个房间。这个地方有许多秘密的地下通道,她一定能发现一条路找到他,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毫无疑问,这一定可以做到。但是,她如果要想获得自由的话,必须保证哈曼德对她的信任。这一点是绝对必要的。还差一点,她就可以迷住他了。
在她把计划付诸实施的过裎中,她把一切都告知了比希。自从她在哈曼德的私宅举行的“招待会”上出现后,在一次洗澡的时候,玛丽塔告诉了比希她的全部计划。比希的眼睛一开始睁得大大的,然后露出洁白的牙笑着。
“你喜欢我的主人?”她问道。看上去很高兴,就好像玛丽塔赞美的是她一样。“如此美丽的女人想他,他一定会感到很幸福。他是一个好人,他把我从一个挨饿的村子里带到这里。为这个,我一生都属于他。”
比希红着脸走开了。这是玛丽塔听到的她最长的话了。很明显,这个小侍女已经爱上了她这个强大的主人。她发现这事很有趣。
玛丽塔设法使比希相信了她喜欢她。因此这个小侍女十分愿意帮忙。她答应等玛丽塔从花园里散步回去后为她准备一切,还答应,哈曼德将不会阻止她。
但是,她现在却和加布里在一起。除了他以外,她为什么不能把一切都忘掉呢?在凝固的空气中,夜来香的香味显得很浓。橘黄色的大蛾有的绕着灯笼飞舞,有的在柔软、白色的花蕊中飞进飞出。残破的拱形棚架上挂满了各种爬虫,这些虫类构成了一幅幅色彩斑斓的图画。
加布里看着玛丽塔发亮的眼睛,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美人?”
“我正在想当你吻我和在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你有什么的感觉。”她轻声说着,垂下了眼睑。唉,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骗他。所幸的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谎言。
“我的想法和你的完全一样。”他说着把她抱到一堵石墙上。“现在应该是让我重温一下记忆的时候了。”
他脱下了她绿色的丝绸上衣,她感觉到凉凉的石头贴着她的ròu_tǐ很舒服。
她下身只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紧身裙子。裙子的两边都有开口至膝盖。加布里迫不及待地用手一下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部。抱起屁股,把她的双腿放到他的腰后。然后极其迅速地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yīn_jīng,放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
他的急迫感染了玛丽塔。这种时候已顾不得缓慢和轻柔了。尽管她自己也很放纵,但每当和他亲近的时候,还会受到他那种迫不及待的影响。看加布里如此冲动地需要她,会给她一种权利的感觉。她稍微动了动,这样她两腿分开正好坐在了他坚挺的性器上。他热乎乎的,硬硬的yīn_jīng也正好紧贴在她裂开的yīn_chún上面。她的yīn_fù紧紧地压在他肚子下鬈曲的yīn_máo上。她吻着他强壮的颈部,感到他略带潮湿的皮肤上有点碱味和柠檬油味。对着她的嘴,加布里疯狂地吻着。她充满了兴奋,他俩的舌尖在一起舔着。她用力把他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感到他快乐的呻吟在她的喉咙里震动。轻轻地把她贴在自己的“柱子”上,加布里前后推移着她,yīn_jīng擦着她的小yīn_chún。他又用了一些力气,潮湿的guī_tóu在她的yīn_dì上擦来擦去。每一次磨擦都紧紧顶着她的yīn_dì。
她知道,他很想插进她的yīn_dào。她的整个身体由于强烈的yù_wàng而变得紧张。
但他还在尽量延长插入前爱抚的时间,随着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感情的加深,他性欲的急切变得温和了不少。明白了这一点,她觉得感情上对他有一种无比亲密的升华。唉,加布里,要是卡西姆没有加入进来的话,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任何人都不要。
“拥有你,想你是一种多么甜蜜的痛苦,”加布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几个月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头上的葡萄藤开花的香味充塞了玛丽塔的鼻孔,她抬起头来看着月亮,加布里坚硬的yīn_jīng擦着她的yīn_bù。此时,她已经很湿润了。由于她的阴液,加布里的yīn_jīng已变得滑溜溜的了。他们两个身体的内在呼应非常协调。突然,她想要加布里插进她的yīn_dào。借此来理顺她烦恼纷乱的思绪。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她把身于向他靠上去,一味地狂吻着他的嘴,可是,他却向后缩了缩。时间好像在空中凝住了,非常宝贵,永恒不朽。凉爽皎洁的月光洒向了大地。玛丽塔好像感到柔水似的月光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子。
加布里呻吟一声,最终插进了她的ròu_tǐ,他坚硬的“柱子”填满了她的“缝隙”。她对着他的嘴喘着气。她从两边夹紧双腿,挤着他的腰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