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站起身面对着黑衣人,黑衣人往前走了两步,他手上是一封书信,关孝山给你的信。
冉晓楼接过书信,他见黑衣人转身欲走,忙叫住,我有事情要你办,价钱好商量!
黑衣人停顿片刻,而后双臂环抱,微微的扬起脸,要我办事不便宜。
我知道,我去拿银票。冉晓楼说着进了屋子,不一会儿拿出个锦袋来,他把锦袋递给黑衣人,你在江湖上行走,如果听说有人要对关孝山不利,就给我来个信儿!
黑衣人看着锦袋想了想,而后把锦袋揣进怀中,好,这买卖我接了。
黑衣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冉晓楼手按着心口,心口处是关孝山的那封书信,他走进书房燃起蜡烛,在昏黄的烛光下打开了书信,信上就四个字,安好勿念
信在冉晓楼的手中,经过了烛火的熏染点点散去,最终化成了灰烬,冉晓楼叹口气瘫软在椅子上,书房里未点炭火,他不禁打了个冷颤,手指捻灭了烛火,留下了一室的黑暗陪伴自己。
外面的酒宴声从高涨落入安宁,冉晓楼却对这些充耳不闻,他脑海里只有关孝山的脸庞和他书信上的四个字安好勿念,冉晓楼喘喘不安的心开始变得急躁与慌乱,安好勿念就好像是当初他说的永不来往一般,真的~~了结了~~冉晓楼有说不出的难过与沮丧。
晓楼!书房外传来冉洪林的声音,冉晓楼静默不语,冉洪林推开了门,晓楼!
冉晓楼从椅子上站起身,他知道这岳家兵法必须他去要才可以,冉晓楼叹息着走过了冉洪林,他抬眼看到左边正屋窗前燃着的红烛,冉晓楼只剩下无奈了。
推开门,岳丹凤交握在膝上的双手握紧,冉晓楼的脚步声让岳丹凤的心都快提到喉咙了,她深呼吸着,冉晓楼用秤杆挑起岳丹凤的红盖头,岳丹凤清丽的面容在烛光的映衬下妩媚着,她微微抬起脸,一双明眸看着冉晓楼,而后唇边漾起一抹笑容,相公~~
冉晓楼冷冷的看着岳丹凤,岳家兵法呢?
岳丹凤从枕头下抽出一本书来递给冉晓楼,冉晓楼毫不客气的拿过来翻了翻,而后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冉洪林就在门口等着,冉晓楼把兵书给冉洪林,爹,可以了吧!
好!冉洪林拿着兵书走了,冉晓楼回头看了眼岳丹凤,他轻轻的关上了门。
岳丹凤心里是小鹿乱撞,她抿抿嘴唇,却见冉晓楼坐在椅子上,冉晓楼还是面无表情,岳丹凤,我爹只是为了你家的兵法,我也并不喜欢你,所以,如果你愿意离开,我会悄悄送你走。
我们已经成亲了。岳丹凤轻声道。
成亲又如何?一纸休书便可以了。冉晓楼冷笑,一纸休书,什么情分都了断了。
岳丹凤交握的手越握越紧,指甲刺着肌肤,她眉头皱起,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晓楼,你以为我会傻到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岳家兵法吗?岳家兵法的每一章都少了一页,我把这些页都背熟了烧了,所以你还离不开我。
岳丹凤这一说,冉晓楼也不禁站起身,他静静的看了岳丹凤一会儿,而后出了屋子。
冉晓楼找到了冉洪林,果然如岳丹凤所说,每一章中都少了一页,冉晓楼暗骂岳丹凤狡猾,他沉了沉气回到了正屋。
岳丹凤又坐回了床上,见冉晓楼来了,她扬起一抹笑容,这笑容不再妩媚而是诡异莫名,冉晓楼走到岳丹凤跟前,你想怎样?
春宵苦短,相公,这时候谈这些事情不合时宜吧?
冉晓楼扬起一抹冷笑,好!他说着坐到了床上,昂着下巴看着岳丹凤,想怎样随你!
岳丹凤站起身,这本是应该夫君解开的大红喜服,岳丹凤自己缓缓的解开了,她内心也有自己的苦楚,只是,爱冉晓楼的心将这些苦楚都盖过去了,让她一心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却忘记问自己值不值得。
脱去衣裳,岳丹凤仅仅穿着肚兜站在冉晓楼的面前,冉晓楼的目光还是冰冷的,这样一个美人儿站在他面前却不能激起他任何的情绪,岳丹凤双腿跨坐在冉晓楼的腿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自己的嘴唇凑了过去。
当嘴唇触碰嘴唇的时候,冉晓楼皱起了眉头,女人的脂粉味道吸入鼻子带来了内心的厌烦,冉晓楼任由岳丹凤抚摸着,任由她脱去自己的衣裳,甚至任由岳丹凤吻遍他的身体。
冉晓楼的眼中是那红色的帐幔,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的头脑混沌起来,很多记忆在脑海里打转,冉晓楼喘息着,他喃喃自语,孝山~~
热情的岳丹凤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她抬起脸看冉晓楼,那隐忍的泪也夺眶而出,这就是她选择的男人,一个并不爱她的男人,一切的热情陨落,只剩下无声的伤留存~~
关孝山又灌下一壶酒,他本想着喝醉了事,哪知道却越喝越清醒,今夜是冉晓楼的喜宴,关孝山没有贺礼,只有那四个字安好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