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人马赶来,从他们脚下过去。
二人跳下墙来到院子里,里面一个老女人坐在蒲团上好像在念经。那老女人满头白发,遮住了脸。她时不时的斜眼看看文初心和朱拱梵,朱拱梵是学过武的,好歹会三两下功夫。
文初心看这老太觉得奇怪,便转身想拉着朱拱梵要走,那老太怪笑地说:“两位来了就不要走!”
文初心看看房子说:“老人家,只有你一人吗?”老太说:“是的,我丈夫死了,就我一个。”
朱拱梵拿出十两银子扔到桌子上说:“我们住一夜就走!”
老太呵呵一笑说:“好,请到楼上的房间里居住!”那老太拿着一盏油灯,带着他们上了房间。老太嘴角一丝笑,然后离开。
朱拱梵伸个拦腰说:“睡觉喽!”
文初心虽然没了道行,但她毕竟是天地观的道教弟子,对于妖魔鬼怪之类的东西还是很敏感的。她推推朱拱梵说:“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朱拱梵眯着眼说:“没有什么不对劲,就是那老婆子长得丑了点。”
文初心看看房梁,突然闻到一股腥味。她说:“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朱拱梵睁开眼,点点头说:“好像有!”
文初心搬来凳子,上了房梁一看说:“是从这里传来的!”说着她伸手去摸,竟然摸到一根绳子,那绳子有一手臂长,上面带着斑斑血迹。
文初心大惊,她说:“不好,楼下那女人是个吊死鬼。”
朱拱梵倒不害怕,他笑说:“见怪不怪,其怪必败!鬼一般要先吓人,你若害怕则正气消散,她就有机可乘了。咱们两人只要不害怕,那鬼反倒慌了,我们趁机把她消灭。”
文初心嗯一声说:“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们还得做些准备!”
朱拱梵说:“准备什么?”
文初心一笑说:“你是不是童子身?”
朱拱梵不好意思的满脸通红,他说:“不是,皇家子弟十二三岁就有女官引导房中之术,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破身了。”
文初心叹口气说:“童子尿用不上了。”
朱拱梵问:“那怎么办?”
文初心说:“我自有办法!”她从怀里拿出三枚铜钱,然后咬破手指滴在上面鲜血。随后,又隔着窗户从外面的柳树上折了一棵树枝,藏在床后面。
随后文初心上床睡觉,朱拱梵在里面,她在外面。刚过了一小会,果然外面有动静。接着窗户纸被捅破,一个人趴在上面往里看。文初心装作不知,那老太婆竟然推开窗户爬了进来。
她龇着牙,面目非常狰狞,远远的对着床上吹气。这时一阵阵阴风,使人打个寒颤。慢慢地,那婆子过来,文初心手里抓着铜钱,等那婆子掀开帷帐就打到她脸上。
没想到那婆子突然钻到床底下不见了,文初心一惊,朝里一看旁边竟然躺着一个女人,满头白发,脖子上系着一个带血的绳子。她张开口来舔文初心,文初心噗使劲对着她吹了一口气,那女人啊一声缩下去了。
这时,听到床下有动静,文初心下床一看朱拱梵从里面出来,他大喊道:“有鬼,那吊死鬼将我弄到下面去了!”
文初心说:“她有没有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