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将飞刀打落,白圆知道文初心来了,快步跳出来去刺皇甫寂然。文初心一股迷烟散开,把皇甫寂然救走,地上只留着两个水桶。
文初心带着皇甫寂然来到一处小宅,此时的皇甫寂然已经憔悴了许多。
文初心心疼地说:“怎么瘦了那么多?现在逃出来了,不用再回去了。你躲在这里,我每日好好伺候你!”
皇甫寂然抓着她的手说:“没用的,铁衣和尚剪了我一缕头发镇在佛像里,我不管跑多远,他都能用法术把我收回去。”
文初心呆了,她愤怒地说:“怎么会这样?”
皇甫寂然叹口气说:“一到晚上那狠心的和尚就会把我收去,天意难违啊!”
文初心抹下泪说:“我给你烧水洗澡,然后做你喜欢吃的东西。”皇甫寂然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文初心挽起袖子来到灶下,她快速地做了一些饭菜端上桌子,然后与皇甫寂然把酒盛饭。
饱受折磨的皇甫寂然大口吃起来,他一边吃一边说:“兔儿,我恐怕不能活着躲过这一劫了,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到法华寺来找我,知道吗?”
文初心说:“我带你去见师父,让师父来救你!”
皇甫寂然说:“纵然救了我,师父也解不了我的毒,再说一年的期限就要到了,我的毒早晚要发作的。”
文初心说:“可以让闻嗡再给你一年的解药啊!”
皇甫寂然说:“她吸了南海神君的血,取其七百年道行,上天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哪里还敢出来,算了,人斗不过天啊!”
正吃着饭,突然一股大风刮来,皇甫寂然噗一口将嘴里的饭全部喷出,他抱住桌子说:“铁衣和尚施法抓我了!”
文初心死死抱住他,只见皇甫寂然红光一闪消失了。文初心大惊,她跑出门外大喊着:“相公,你在哪?”
皇甫寂然又被抓到法华寺,铁衣和尚用鞭子又狠狠打了他一顿说:“又想跑,好啊,告诉你了逃不出我的法术!”
皇甫寂然忍着疼痛不语,铁衣和尚把他推出去关了门。
文初心想去找弘法道长救他,可是自己的三姐白圆时刻要取皇甫寂然的命,她现在比铁衣和尚还危险。文初心回到小屋,白圆气愤地说:“是你救了他吧?”
文初心说:“三姐,求你不要杀他了,好吗?”
白圆叫道:“难道母亲的仇不报了吗?”
文初心无奈地说:“他也是迫不得已,这是自然规律,能怨得了谁?”
白圆冷笑道:“好一个自然规律,你下次再敢阻拦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你这个不孝的人,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亲人?”
文初心无语,低头叹息。
☆、无奈
又过了近半个月,白圆未再提起报仇的事,只是一心地照顾自己的妹妹。文初心知道她还不死心,所以不敢大意,时刻盯着自己三姐的行踪。
这日下午,白圆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她把文初心拉来,倒了一杯水酒说:“知道你不喝酒,可是咱们姐妹难得重逢,是该庆祝一下了。”
文初心看着酒说:“三姐,就以茶代酒吧!”
白圆一笑说:“随你的便,我今晚想闭关修炼,毕竟自己道行太浅,今后一段日子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文初心嗯一声说:“三姐要闭关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