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跳起来,混混沌沌跑下去开门。
总的来说住在兰兰家,我都没能睡好。
再来,兰兰的父亲约我们吃饭,进的永远是包厢间,搂的永远是年轻姑娘。我第一次看到时不淡定了!
兰兰很淡定,她说:“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很公平。”
兰兰后来跟我说,她以前清纯的时候也是介意的,不过自从知道她妈都无所谓,她还介意什么呢。比起鄙视老家伙,她更同情的是那年轻姑娘。不过看那些姑娘也挺自得其乐的,她不得不相信,这世界上能存在的总是有它一定的合理性。
兰兰:“即便烂疮也有它存在的理由。”
所以这周末兰兰约我去她家住两天,我果断拒绝了。
兰兰:“姐姐,让你来享受大餐、美容、刷卡,这都不要???全程三包,一条龙服务啊!”
我说:“能不能折合成现金,你直接打给我算了,我最近缺钱。”
“……”
兰兰说:“你男人呢?”
我:“这几天好多人问我,我男人呢?嗯,目前还用不到他。”
兰兰淫笑:“床上用得到就行了。”
我:“嗯,这两天在让他睡地板。”
“……”
大学里第一次见到兰兰,确实有希特勒下凡,满身杀气的感觉,以至于最初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敢跟她轻易搭讪。而兰兰能跟我熟起来其实也是挺奇怪的,我这人属于慢热型,而兰兰当初是酷酷的女生,这样的两人理论上是很难深交的。兰兰后来跟我说我们的孽缘开始于,我,顾清溪是寝室里最迟一个到的,却是最先跟她说话的一个,而且还很轻声细语的!以及后面经常看她不吃饭会在回来时给她带上一份,我那时一直是以为她钱不够,后来才知道是富婆。
而这导致后面几年,室长要组织寝室活动都会先跟我说:“清溪,我们今天去吃大餐吧?你问问兰兰去不去?”
我说:“你怎么不自己问?”
室长:“我们问她她都当是放屁,你问她,只要问一声她肯定就去了,还会掏大头!”
或者班长说:“顾清溪,你跟庄兰兰说一声吧,关于什么什么的事……”
我说:“她就坐在我后面,你怎么不自己跟她说?”
班长:“……我不敢。”
我:“……”
很多次的班会,导师或者班干部在上面讲话,讲完了发什么卷啊通知什么的,让人上去拿,室长早睡着了,达人在听音乐,我懒得动,就拍拍兰兰的头说:“去拿一下。”
兰兰站起来就去拿了,后座就有姑娘探上来说:“清溪,你连庄兰兰都敢使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