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一笑。
怀梦毕竟还是个孩子,偶尔也会逞强呢。
“呵呵,神君与小梦儿感情还是这般好,难得,难得。”老君捋着胡子一边点头,一边呵呵笑着。
轻哼一声,对着他挑了挑眉,“老君这是羡慕么?我与怀梦可不只是师徒,你以为本君与你一样收了一堆的徒弟,拿来当免费劳动力么?”
掌中的小手轻微颤了颤,我低了头去看她的小脸,白皙娇嫩的皮肤染着些微的红晕,怀梦的大眼异常有神的望着我。对她一笑,又对着老君自豪道:“本君拿了怀梦当自己的孩子,你想能一样么?怎样,这般好的孩子,本君可是教得不错?”
老君朗声一笑,举杯敬道:“神君果然宅心仁厚,德行兼备,小梦儿亦是年轻小辈中的翘楚,不过百岁便能进入第二层虚空,天资聪颖又乖巧懂事,真是可喜可贺,老头敬您一杯。”
他如此明晃晃的夸我,本君即便是脸皮厚如城墙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她后面那句夸怀梦的,简直是太准确不过了,即使是马屁,也实在拍得我很是舒服,不禁咧了嘴,拿了杯子与他一碰,“老君你这些话我爱听!”一口饮下。
老君亦将酒喝下,又给我添杯。
低了头去望身边的小人儿,却发现她竟有些异样。她软软的小手还被我握着,垂着头不知望着哪里,双脚聊赖的晃荡着,身上没有一丝方才的高兴气。
“怀梦,你怎么了?”带了她这么多年,对于她的情绪我自是敏感得很,这副模样分明是难过的。
她的身子震了一震,又抬头望向我。方才还那么明亮的眼睛,此时无精打采得很,只望着我,抿了唇一言不发。
“可是哪里不舒服?”她这副模样看得我愈发担忧,药君虽说那病基本好了,却也说有复发的可能,故而这些年,我一直很小心。
“不是。”她摇着头,避开我的眼望着自己的脚尖。
摸了摸她的头,老君突然在一旁笑道:“神君,要老头我说,小梦儿该是无聊的。咱这是品酒宴,不若也给她喝点?想来神君您是酒界大饕客,小梦儿作为您徒儿,也是时候该养养酒性了嘛。”
“诶?”我倒从来没想过这回事,只惊讶的去看老君。
喝酒这回事还是要看兴致的。不爱喝去喝自然是活受罪,太爱喝又不免降格为酒鬼。
“呵呵,这蟠桃酿口感清新带甜,也不烈,让她尝尝未为不可嘛。”老君继续鼓动,我也不免有些心动,去看怀梦的脸,只见她正巴巴的望着我手中的酒杯,一脸的期待。
“你要喝么?”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柔声问她。
她连忙点了点头,轻声嗫嚅道,“徒儿,徒儿想喝。”
想来当初怀梦还是养在酒坛子里的,兴许以后我们师徒俩自己就可以设酒谈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