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虚一言不发的帮我换了药后,默默退出了房间。
“怀梦呢。”
我对于她,究竟是怎样的感情,确实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晓得,怀梦去了哪里。
“嗯......”她如过往那般,假装思考的皱眉,“不晓得呢,本王猜,应当是死了吧。”
坐起身子,平静的望向她的脸。
“如若她死了,你要跟着死么?”她搬弄着手中的茶具,半靠在扶手上,仿似不在意的问道:“听说当初你想过寻死?”
“别辰,”万年以后,再次在她面前喊出她的名字,“如今,本君依旧是求死不能,怀梦她,究竟怎样了?”
她的脸色渐渐阴冷下来,放了手中的杯子,却将手放在了小腹上。
“闻素问我,”她低了头,不知在看什么,“回来又能怎样,还能报复谁呢?”
我因着她的话,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当初的目的,便让守世一族的血脉不能流传下来。
“你不能奈我何,是因为,本王用着那株小草的身体。”她再次抬头后,又是当初那般掌握了一切的从容笑靥,“而闻素,却是因为这肚子里的孩子。”
“你,要干什么?”别辰她总是让害怕,曾经是,又爱又怕。“你......”
她将手放开,轻笑道:“你放心,本王还未恢复,自然不会对这保命符做什么的。”
“......别辰。”
“怜儿你还记得么?”她仿似在回忆一般,站起身子行至床边,弯腰看着我的眼睛,“当初,我们的孩子应该叫什么?”
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孩子。
她的手置于我的发上,轻轻揉着,“本王觉得你应当是记不起来了,不过没关系,本就没有什么孩子。”
即便,本就没有什么孩子,却又怎么会是,说忘就能忘的?
“你还恨我么?”她放了手,直起腰来,怀梦的发太过柔软,扎不出她过去的发饰,此时只是随意的散着,透着柔和的香味,“又或者,还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