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看着轩渊源良久,放弃了,什么都没有,普通人一个
[可能是上次去虚无界还没缓过来,过两天就会好了,不早了,你去睡吧]
不去理会轩渊源的欲言又止,头也不回的走了
听着门被从外关上的声音,吁了一口气,对着手表念出了咒语,袅袅轻烟升起,磅礴来了
等了一会,见谨慎还在魂游的状态,摇摇头
[把我叫出来又没事,我也会投诉的,到底怎么了?]
谨慎有点痛苦的摇摇头
[让我再想一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磅礴点点头,想吧想吧,事情是得想清楚了才能说,要不然,生出的歧义可够让人头疼的
捧着水杯等茶都凉了,放下水杯,像下了什么决心
[磅礴,也许,让我们最害怕的力量,早就已经成为在我们身边了,你相信吗?帮我去查季小冬和轩渊源的前世今生,如果你有兴趣,一起查我也无所谓,我相信,那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来说这么一句话,她怀里的孩子,的确像是在怕什么一样]
听得磅礴云里雾里,谨慎不用他问,把事情又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磅礴这才清楚的哦了一声,为表清白连她自己都要查?也不先看看他是不是有这本事
[我记在心里了,不过别抱太大期望,呃,我想问一句,你,你怀疑谁?]
谨慎白了他一眼
[别问我这种问题,没意义]
说完毫不客气的挥走了磅礴,第一次,这么的,火大到没形象
025
如果说谨慎最近很不希望见到磅礴,那是因为她害怕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她头一回想得透彻的明白,不论失去现在在她身边的哪一个,她都不想接受这个结果。最近刘建坤的人消停了些,亦是回到酒吧重新打理生意,一帮没爹管没娘疼被刘建坤逼得快要无路可走的僵尸总算缓回了气,重回这个庇佑所让他们时刻提心吊胆的心也安下来不少。谨慎手上捏着一只能透的玉镯发呆,亦是在一旁和客人说着话,眼神却时不时落在谨慎身上,这么忧郁的神态,在这个人身上真是前所未见。背投上有她平时爱看的篮球赛,正是她喜欢的队在比赛,她却视而不见。是不是正因为这种在她身上来说是稀有的神情,所以才如妖冶之花一样让人着迷么?谨慎现在的模样,真的很迷人,这里不是僵尸的普通客人,已经有少人对她侧目了。
本想过去和她说几句话,左边角落里却传来客人的吵闹声,她不想有人在这里吵着谨慎,没等伙计过去,她先走了过去。等看清闹事的人,脸上原本浮起的一丝怒气平了下去,居然是宁喻,这个女人似乎是醉得不清,一身套装被她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是有人见她喝醉了想趁机对她出手,她本能的闹了起来。原本以为宁喻势单的那几名男子还不准备罢休,对前来的亦是斜了一眼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砸了你这里信不信!]
已经听到吵闹声回神的谨慎也对那边看去,看着亦是把擦酒杯的布攒在手里,意识到不好,这只僵尸的脾气不是看上去那么温雅这是摆明了的事实,这会大概是要露本性了。几步跑了过去一把扶住站不稳的宁喻
[嫂子你怎么醉成这样了,赶紧和我回去吧。]
有人对她的身份起疑,伸手欲戳她,却被她一手捏住那只手掌,那个男人连痛声也发不出来,瞬间脸色苍白的软了下去。不像是在纯粹的帮宁喻,而像是在给自己心里的堵塞舒缓。谨慎凝着眼眸对他们看了一会,那些人明白今遇到硬主了,扶起已经蹲在地上的人赶紧离去。
这样比亦是出手效果好了百倍,亦是却沉着脸色从她手里接过宁喻,扶着往后面的休息间走去,并没对谨慎的出手相助多加感激。谨慎明白,没听到她说出多管闲事这样的话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她来这里是想躲清静,这会估计是清静不了了,低叹了一声把玉镯装进口袋里,带着些懒散的痞气转身,却没想正对上她要躲的那双眸子,那目光,可是痴缠?见她又要低头。轩渊源自嘲的笑笑
[我不知道发了什么,但是如果你肯告诉我哪里惹到你了,我愿意无条件的道歉。]
谨慎讶异的看向轩渊源,对方越是浅笑得无邪,她就越是想避得深远。磅礴啊,不要送来能让人跌入像虚无界一样的绝望之境,好不好。两人安静的走在路上,鞋子叩着地面发出的轻响让轩渊源感觉有点冷。环往自己呼了一声
[还是不肯告诉我么?或者说,是我在你身边这件事本身就能让你如此对我了?]
谨慎停下来对轩渊源看了一会,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没给轩渊源多想的空隙,指着不远处灯光昏暗的小吃摊说
[去吃点东西会暖和一点。]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这会还有一桌喝得海了去的小青年在那胡吹乱侃,见着谨慎和轩渊源走过去,都不怀好意的吹起了口哨。轩渊源有些紧张的对谨慎看去,却难得的见她一脸平静,或者是心中装的事太过压抑,让她没了心思和这些事计较。谨慎除了鱼真的不吃其它带荤腥的东西,只是要了一碗米粉,连老板的浇汤也不要,渗了点白开水和作料就开始吃。轩渊源这些天被谨慎的态度弄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此时对着折磨她的人,总算能放开吃了。她才刚开始填肚子,谨慎已经把碗放下,从身上摸出纸巾抽了一张然后一起递给轩渊源
[你慢慢吃,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