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房则带了五百骑兵通过翼山通路,进入了英国境内。与因缘在英国的组织碰头,等待这场大婚的到来。
没想到,抢亲环节出现了纰漏,泰房知道因缘的计划,开始以为都是因缘制造的假象,但是因缘组织的人告知,因缘已经失踪的消息,才明白还有一股势力在暗中行动。
泰房非常焦急,自己先带着崔西,以泰国特使的身份进入西京;文涉则带着骑兵团,在西京外待命。
今天的泰房,身着一身前世的英格兰皇家禁卫军的军官礼服:红色的立领,纽扣都是金质的,金黄的肩章、臂章、袖章、镶嵌着金色的军徽。腰间系一条暗红色条纹的宽丝带,带着金色的流苏,配着一支一英尺长的黑色佩剑,黑色的裤子带有同红色的裤缝线,非常威仪;帽子则是用罗马帝国军官的头盔带着长长的红色帽缨,从表面看,就是一个来参加婚礼的贵宾的装束。这时代的流行时尚是宽衣大袖,越是高贵的身份,衣服越是宽大,像泰房这样的“紧身”服装,站在人群中,煞是扎眼。
她听完英国大臣说明的犯罪现场勘查分析报告后,非常阴冷地说:“我需要有人对此事负责。”
英寄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就已经有些手足无措,这时在王位上也有些踌躇,道:“亲王殿下,您看,事情发生十分突然,追查刺客需要时间。。。。。。”
“突然?”泰房眉头一挑,“我王姐嫁与你,你也算是我的姐夫。王姐御船,停靠在官方码头,却被歹人全歼,无法让人不联系到阴谋与政治。”
英寄一听,泰房的话有扩大影响的趋势,非常着急,这时,有一个大臣出列道:“泰亲王殿下,英泰和亲,本身是喜事一桩,我国为何要制造此惨案,受人于柄?请亲王殿下三思。”
“哎,可怜我的二王兄。”三公子英非在一边阴森森地冒了一句。
在场之人俱是一愣,泰房接口道:“三公子,此话何意?”
英非站起来,来回踱步,做思考状。“我听闻大王与二王兄素有间隙,难免受人挑拨,所以,这次诡异的屠杀,真是让人无法不浮想联翩。”
泰房一拍桌子:“哼,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争斗,我需要一命抵一命。崔西!”
崔西接到信号,走到殿门,从腰间摘下一只铜壶,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然后就将铜壶扔了出去。铜壶大概空中飞行三十多米,落在殿前的直道上,发生了猛烈的爆炸,连大殿都有些震颤。众人惊慌失措,等地震停息,尘埃落定,才发现那直道出现了一个方圆五米的大坑。所有人都震惊了!
崔西又取出一个铜壶,回到泰房身边。泰房冷笑道:“没有交代,今天谁也走不出这个大殿,大不了同归于尽。”
德、意两国的公子脸色发白,今天来这里,不想做冤死鬼啊,他们早就听说泰房屠夫的外号,行事乖张,今日见到如此,也不敢上前劝架,给了眼色左右,让侍卫护着他们慢慢离开。
英寄脸色发白,英非也有点坐不住了,立刻走到大王位前:“王兄,你为了除去二王兄,做出如此天大的案子,把我们英国拖进了战争的深渊啊。”然后做追悔莫及状。
“你,你!”英寄有些口吃,却你了半天,争辩不出半句。
泰房冷笑道:“果然如此,那大王你就自裁,陪我王姐去黄泉成亲吧。”
英非回头看了泰房一眼,泰房瞪了回去,心想:你想篡位,难道还要我替你背黑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