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听说老师一旦在人生道路上迷失方向就需要白布小人的力量,嗷,好可爱啊。”一个女生陶醉的说。
我让你给他们胡天海地乱侃,你原来就是……
“听说两位老师第一次见面是就直接进了医务室,好激烈啊你们做了什么啊?”
我绝对绝对不要再听到……叶楚贤咬牙咬牙,神经绷得紧紧的。
“诶老师,你们家的狗真的被阉了?”
最后一根弦被绷断了……啊啊啊,姬轲,我和你势不两立!!
“老师……”
“姬老师说……”
“我们还听说……”
上帝,玉皇大帝,耶稣基督,哈利路亚,如来佛祖,真神阿拉……谁来救我脱离苦海,或者谁扔一颗炸弹把这群叽叽喳喳的鸡鸭给轰了吧!!我要疯了!
叶楚贤被折磨得一脸菜色的离开了讲桌,从此以后对于一周六节的近代史课充满了无比的畏惧与神经反射性敏感,无论他总结了多少多少姬轲的囧人囧事,学生们都已经先入为主,而且总是不听自己的解释继续发问。
姬轲面对着叶楚贤的发飙质问,摸摸鼻子甜甜一笑。
两个钛合金亮闪闪酒窝怎么看着那么讨厌,真想挖把土来给填上眼不见心不烦!
“我扯了几节课发现自己学艺不精,做不到你说的那么道骨仙风,所以每次剩下小半节课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呢?”
“所以,同学们就上来和我聊天,你知道我一向温和友好平易近人的,就和她们聊了,谁知道她们都记在心里。”酒窝也圆,眼睛也圆,圆的好欠扁!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咬着后槽牙强挤出一丝堪称诡异纠结的笑容。
“慢着慢着,这在走廊上呢,有啥事我们进门再说好吧?”乖巧的摇摇尾巴讨好地说。
“哼哼,你以为进了屋能改变我的主意么?”
“嘿嘿……”
晚上齐言和苏小南回来之后发现宿舍里空荡荡的,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空,而是一种死寂般的空,仿佛没有一点人气……
“出了什么事?”
两人互相一对视,大眼瞪小眼摇摇头。
“咳咳,救命……”
角落里传来一声虚弱的求救声,声线山路十八弯,花了两人好半天劲儿才听声辩位找准了是哪个角落。
“哇!你出了什么事儿?”
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面若桃花,浑身无力的斜靠着墙。
“我被劫色了……”声音颤抖着。
“谁干的?”光天……不对,黑灯瞎火的,谁这么大胆居然敢闯进宿舍楼劫、劫、劫色!
话音未落,大门被一脚踹开!顶上的灰扑扑往下落,震得里面三个人齐齐心跳顿了一顿。
“我干的!”
苏小南瞪圆了兔子眼,这小子吃了菠菜了吗?原来他有大力水手的血统吗?真的么假的么真的吗?
齐言嘴巴合不拢倒抽一口冷气,逆袭啊逆袭,这果然是世界末日了,连眼前这档子事都能成真,不无担忧的瞄了一眼身边的苏小南,前辈血的教训清晰摆在眼前,我绝对不能故路重沓!
叶楚贤拿着牙签剔剔牙,刚才一顿打费了太大力气所以出去进补了一番,一回来发现收尸的仵作都来了,小爷我不发威你真把我这头来自北方的狼当做哈士奇啊?
“怎么样?要不要也来试试?”
齐言和苏小南的眼睛倏地瞪得更圆了,旁边姬轲哎呦哎呦叫唤的很动听,叶楚贤表示对强压之下必有秩序的局面很满意,拍拍手走到自己的龙榻前,翘了个二郎腿斜睨着三只硕鼠。
“乖,早点睡。”淫威啊淫威。
内心奔腾咆哮的野兽此刻仰天大笑,叶楚贤得意之外还是得意,丝毫没察觉另外两人此刻如同豢养了一头草泥马在心的复杂心情,姬轲边哎哟边偷着乐,酒窝在黑暗中不灵不灵的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