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大名!」为首的暗卫说完,便和其中的两人对上。他记得在昨天休息的时候,才和他们喝过酒,今天却成为了敌人。
一时间,房内充斥着打斗声,没有查克拉后的暗卫,只能用手上的武器和体术应对,即使是以一对一的情况底下,比起暗卫,那些护卫的体术和武器哂枚急容^强。虽然现在还没有看出高下,但是长时间下,暗卫便会步入下承,然后落败。
「纪鹰,快带大名离开这里。」暗卫其中一人对纪鹰喊道。
还在一旁发呆的纪鹰听到这样的话才惊觉他现在不能呆站,他拉起他叔的衣袖,就想往外跑。
「叔,我们快走!」纪鹰见他叔还不动,十分着急地说。
「我们不走。」大名并没有听到他侄子的话而有所行动,反而像是脚生了根,不为所动。
「叔,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纪鹰拉扯着大名的手,想用拖的方法也要拖走他,却因力气不够大名大的关系,只能是无功用。
「因为大名是我们这边的。」夏舜看着纪鹰闹了好一段时间,才开口说话。
「什么!」纪鹰看了夏舜一眼,又转回大名的身上,眼神带着希冀,彷佛下一刻他叔就会对他说这是一个玩笑。
只不过彷佛通常都是错觉,他叔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他渐渐地松开了他叔的手,不断地退后,从他颤抖的嘴型中,还是能隐隐地看出他在重复着,不是真的,他不信和为什么的话,看来这次对纪鹰的打击不小。
「别这么瞪着我,云逸大哥,很快你们都会和大人一样的,这个药并不会对你们的日常有所影响,这些天大人和其他大哥他们都不是很正常吗﹖这个药哦……只是有一种催眠的效用,并不会像其他药一样成为木偶的,这种药只会让你们不背叛我而已。」夏舜拿出针筒,简单消毒了一遍后,才开始注入药物。他低头看着已经被药力的发作而再也动不了,只能用眼神狠瞪着自己的护卫长慢慢地说。
云逸看着这名熟悉又陌生的夏舜,最后还是无力闭上眼睛。不是放弃了抵抗,只是突然不想看到夏舜那对疯狂却流露出绝望而悲伤的眼睛。
就在夏舜蹲下身,打算为离他最近的护卫长身上打一针的时候,佐助见不能再待下去,立刻把手伸进腰后的背包,拿出苦无一挥,准确地打中了夏舜手上的针筒。
「谁!」夏舜见自己的针筒被苦无打到地上,碎落一地,他脸色狰狞地看向苦无发出的方向,厉声地说。
佐助见他看过来的同时,打算叫其中一人过来查看。依照擒傧惹芡酰牡览恚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夏舜在這一刻覺得時間過得緩慢,他瞪大雙眼看著佐助的劍穿過短劍和苦無的空隙,穿過自己的身體。那種被利刃刺穿的痛楚從傷口的地方傳遞到自己的腦中,他感受到被刺穿的肺,到氣管,甚至是食道,不斷湧上來的溫熱液體。
佐助抽出自己的草薙劍,本來被劍支撐著的夏舜立時倒在地上,他艱難地把肺部的血咳出,幾次想站起來的夏舜總是跌跌撞撞地跌回地上。佐助想上次再補一劍,卻被鳴人用手阻止,雙方眼神交流後,決定把那些護衛也解決再說。
這個過程可說是很快,兩個人的加入無疑是增加了戰力,當最後一個護衛被小櫻的怪力打暈後,小櫻才有空去管那個留血留得差不多的夏舜。
夏舜的視線早已模糊,這種痛楚讓他想起上一次受傷的時候,那時為了保護大名而受了敵人的幻術並被重傷,本來是無大恙的事卻被那個幻術弄得殘破不堪,每晚他也能夢到他的朋友,雲逸大哥,大人去叫自己趕緊去死吧,一人一刀,慢慢地抽出的感覺,痛得他從中醒來。偷偷地看醫生,結果卻一切正常,沒有中幻術的痕跡,也不是其他的問題。
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呢﹖還是害怕失去這個秘書的位置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開始吃安眠藥和鎮定劑。但無論怎麼吃也解決不了他的不安,直到他在瀧之國找到那瓶藥。紫色的藥水就像是寶石一樣吸引著他,本來這種藥跟本就是沒用的,因為它需要在稀有的醉芙蓉中提煉出來的精油配合使用才能產生效果,而他剛好知道那裡有這種花。
鬼使神差地,他買下了這個藥,而之後也不用多說,他先是在護衛那下藥,然後在大名的食物裡下藥,他也覺得自己瘋了,可是卻停不下腳步,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他錯得很離譜。
曾經,他痛恨這個世界,痛恨所有高層,是誰隨便地發動戰爭,讓人留落街頭,兒時的他吃著他剛死去的哥哥好不容易爭回來的食物,不哭不叫,麻木地坐在哥哥已經冷掉的身體旁邊,等著明天、後天或是大後天到來的死亡。
在這個絕望的時候向他伸出手的他,是大人和雲逸大哥,把弱小的自己抱回去的人,親手給他哥哥安葬的人,他只是在害怕,害怕那個夢會成真。他只是瘋了,瘋得想用任何手段去獲得。
他最錯的,大概就是現在,他親手毀掉這個關係。他用因失血而模糊不清的眼睛看向大名,再看向雲逸大哥那邊,還有一直很要好的護衛們,夏舜不知那來的力氣大聲地說了一個字後便完全暈了過去。
「解!」
而這一聲落下,一直動也不動的大名也直接暈倒在地上。
「叔!你怎麼了!不要嚇我!」紀鷹見狀,一把扶住大名,高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