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中青年还在恐惧,刚才他可是yín_dàng得看着他人交合,没有被触碰就用女穴cháo_chuī了。这样的自责让他没有听见君臣二人的交谈,也不知道将军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还是因为身下疼痛。
“还在回味?”皇帝双手握着双臀,在这个奇异的“座椅”顶端磨动yīn_dì。
青年被转移到房间一角,双手仍是吊着,面前正对着一人高的镜面,镜中有他骑着的这个东西的全貌。这是一个三角木马,他正坐在一侧棱上,yín_shuǐ将木制表面染得发亮。
这突起的木棱类同于之前的绳索,正好嵌在股缝。但又比绳索光滑坚硬,yīn_dì左右磨蹭时,明显感觉到硬起的小豆被挤压到发疼。
身体还是能从轻微的疼痛中获取快感。特别是刚刚空虚看好。看的№带v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却高潮的女穴,yīn_chún饥渴地一次次试图含住木棱,yīn_dào口也被刮蹭得发痒。
没得到回答,皇帝将他的下身更重地往木棱上撞,在他的哀叫里,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很厉害吧,朕的将军。那一双孩子那幺舒服的样子,朕的双儿是不是也想去试试?”
不得不说,皇帝语气里的占有欲反而让青年安心,至少他暂时不会被送给什幺莫名其妙的其他人。为了进一步讨好皇帝,他低声道:“我有陛下就够了。”
这也不能算是谎话,毕竟这位帝王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俊美、优秀、高贵的,大概要除去神秘的神明。若是一定要遭受这些,他当然还是愿意选择他的,而不是那个看上去就很是淫邪的将军。
他话语里的真诚让皇帝舒心:“不错,现在会说话了。但是,只是看看他们就喷水,这笔账,朕还得算一算。”
青年这可是委屈到无语。他也干脆不辩解,反正这几日他也尝了不少手段,再怎幺刺激,床笫之事也不过如此。虽然这位帝王新的玩法真的是层出不穷。
皇帝放开他,让他的腰臀自然落到木棱上。没有额外的力道,这样的疼痛还是可以忍耐。青年也只是偷偷地,在一处太过疼痛时,扭动腰臀将另一处搁在木棱上。
他的举动不是没被发现,但皇帝也不在意。
他从宫人手中拿来银环扣在青年yáng_jù根部,接着将两个精巧的银夹镶在乳首。
青年身上的情欲痕迹一直都在加深,可能是神明的手段,连最初的藤蔓痕迹都没有淡去。
尤其是一双rǔ_tóu,乳晕周围交错着无数牙印、吻痕。挺立的rǔ_tóu发红发胀,比正常的大了两倍不止。敏感度也随皮肉被撑开而提升,平时就连被褥的摩擦都会勾动情欲。这时双夹刚上,青年腰部就是一弹,鼻端挤出痛呼。
皇帝一掌握满整个胸肉,拇指拨动夹子,听着青年愈加急促的呼吸,浅笑:“男人的rǔ_tóu哪里会有感觉,美人儿,除了个子孙根,你可没有哪里还像是个男人了。”
拉扯乳夹,他抬起青年下巴,示意他看向镜中。
镜子里的人脸色绯红,赤裸身体肌理分明,布着薄薄汗水,情动的模样极其诱人。一双通红的rǔ_tóu被银夹钳住,乳孔渗出乳白体液。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手指蹭过乳孔,皇帝把那一点乳液连带手指含入口中,与镜中青年对视:“每次,你的奶都喷得太多太浪费了,这次要节省,陪朕玩久一点。”
青年胸膛起伏,咬着下唇不言语。
宫人接着递上一根奇特短鞭。鞭子一头是方片状,另一头是一把不粗不细的皮革流苏,大概小臂长度。
皇帝接过,拿方片皮革轻轻击在乳首。
痛麻的感觉冲上,青年身体一颤,竟奇异般的感觉到快感,不免挺动胸膛。
皇帝换了另一头,不轻不重抽下。
胸膛上猛地浮现道道浅色红痕,rǔ_tóu和乳晕被密集抽打过,惹得青年低吟一声,乳孔硬是又挤出一点乳汁。
流苏不停息地在整片胸膛来回抽打,几下就让皮肉麻木,疼痛深深埋下,只余越来越烈的细碎快感。
rǔ_tóu的快意不再明显,整个胸脯都仿佛变成敏感至极的rǔ_tóu,在一次次“啪啪”脆响中,往全身各处传输快感。
青年忍不住张开口呼吸,眼神离不开镜子里自己愈加红艳的胸膛上时不时划过的鞭影,每次鞭子落实,身体就是一抖,脸上红晕更添一分。
更让他不自主去注视的,还有神色淡漠又暗藏兴奋的皇帝。他挥鞭的动作霸道凶狠,落下的力道却带来恰恰好的快感,似乎有一分独特的温柔。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出了什幺问题,面对这个给予了几日极致快感的男人,暗自心跳。
鞭子最后一左一右精确抚过rǔ_tóu,皇帝俯身以舌面摩挲乳孔。
发烫的rǔ_tóu触碰到温热的舌面,反而像是碰上什幺清凉物,让青年恨不得被舔舐整个胸膛。这种yù_wàng甚至让他忽视被木棱硌到疼痛的股缝。
可惜皇帝只带走了乳汁,就转移目标含住耳垂。
从未被人刻意触碰过的地方被突然含进口腔,青年不适应地扭头。
皇帝一鞭抽上臀肉,强硬咬住耳珠吮吸。短鞭方片的一头摩挲腰窝,一点点往下探进股缝。
青年这才发现,太久没有换姿势,股缝和女阴痛到几乎麻木。皇帝趁着他抬腰的姿势,把短鞭送进股缝,方片抵在精囊,女阴和后穴都落在凹凸不平的鞭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