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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我听见这话,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几秒钟之后才想到,父亲所说的,应该是三角头。t
第一反应还以为他已经知道我和三角头之间已经产生了那种那种关系,一时不能接受。可是看他的表情,又郑重得不像是在说那回事。
那么他的意思,是指三角头是怪物?的确,第一次见到三角头时我还怕得不行,除了背负的那个奇怪任务之外,还有从玩寂静岭的游戏开始就给我的那种影响,他手中的大刀还有尖锐的头盔都给人一种极强的攻击性,说不担心才假。
可是又回过头去想,刚才父亲说的是“那个人”,而不是“那个怪物”。
也就是说,他把三角头当成人了?三角头倒和那些扭曲畸形的怪物不太一样,除了脑袋部分,其他倒是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甚至某些方面还要凶猛得多呢。
呵呵。
我抽了抽嘴角,又把表情摆正来问:“你说的是三角头?……他怎么了?”
父亲很谨慎地四处观望了一下,他应该是担心三角头会偷听,不过据我所知他还没有这种属性。这条狭窄通道之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寂静得吓人。
其实从监狱里出来,一路上我都避免和他讲话。理由很简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可是提到三角头,我没办法再装傻了。
真的要对我的疑问解释起来,父亲好像不像之前那么斩钉截铁了:“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有听说过寂静岭的刽子手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传说在南北战争时期,寂静岭的教会,有专门处决死刑犯人的刽子手。”父亲仍旧将声音压到极道,让我听起来也感觉很费力,只能专心分辨他说的话,“他们使用绞刑或者是穿刺刑……来惩罚那些违背教会意愿的人。”
又是教会?
南北战争到现在那么久了,这个教会真是流毒无穷,生命力旺盛就不说了,还那么能折腾。
可是,三角头怎么会和教会扯上关系?
“我们待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没见他和教会有什么关系啊?……”我回忆了一下,慢悠悠地道。
如果他和教会有什么关系的话,先别说我,我不信他还可以跟阿蕾莎也就是希瑟和平共处。既然希瑟没有提醒我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父亲叹了口气:“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传闻,因为刽子手进行的刑罚极其残忍血腥,所以他们会带上三角形的巨大帽子,将他们的脸遮挡起来。这样,就可以让他们与世界隔绝,成为没有人情的怪物……”
他的话是不是到此结束,我已经没有知觉了。
只是他说的这些,确实没有办法让我将它们和三角头完全撇开关系。
监狱下面全是血迹的房间……刽子手的照片,大刀还有长矛,最后……
“没有人情的怪物”……
我眼睛转了一下,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对父亲道:“谢谢,我会注意的。”
可能我的反应平淡得太反常,反而让他有些不放心了。我又挥了挥手:“行了,你快离开这里。我不确定教会会不会追上来,总之别耽搁。”
我迈步朝车那边走去,还很体贴地帮他打开了车门。三角头站到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看着他进入车子,有点不舍,却也没说什么,最后还是发动汽车走了。
“也算是解决其中一项问题了。”我松了一口气,只是沉重的心情始终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我看了三角头一眼,胸口有点梗得难受。
我没办法释怀父亲所说的,可是,我也不想因为那么几句话就迅速拆解掉我们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
因为从目前来看,他始终,几乎是无条件地站在我我这一边的。面对教会的势力,他下起杀手来也毫不留情。
如果他是教会的,就凭他的力气和能力,随时都能把我打包起来扛给教会。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至少现在没有。
那么,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就算是游戏,我也可以选择自己的游玩方式。每次都顺着n说的话,不是太无聊了吗。
三角头倒还有点木讷地看着汽车开走的方向,我就拽了拽他的手:“我们走吧,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把背后的背包换了个方向,抱在胸口。
“我们去找个地方,把小三角埋下吧。”
寂静岭中我并不是很熟悉,也难以一时间找到一个好点的地方。也许问希瑟他会告诉我哪里安放这个不知道来处的小家伙,可是我不想去问她,我宁愿一个人在外面多走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