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路小云搀扶着凤王爷匆匆前行,然而凤王爷已然陷入了半昏迷,与其说是半昏迷倒不如说是种更加难以解决的状态。
南乡凤王爷,手握全天都最肥美的土地,亦是牡丹王朝唯一的异姓王爷。只因李氏祖先与凤王府先祖的誓约,以至于历代牡丹皇帝都对凤王无可奈何,但那片土地和财富过于诱人,无论是王朝的主人还是远据极北的魔族都对其虎视眈眈。
凤王爷的出行应当是护卫重重,加倍注意的,但这次凤王任性了一回,只带了前段日子新招的护卫路小云离开了王府。王爷是为了什幺而如此行动,路小云是不理解的,但与王爷独处只令他十分不自在。这位凤王爷约莫而立,相貌自然是同其姓氏一般华丽俊美,这样一位俊美无俦的王爷却同路小云无法摆脱的噩梦一模一样——已死的白骊,他的师傅。
不过凤王爷随和,不同于白骊对人的寒冽。白骊是他亲手杀死的,而无相教对他杀死白骊的做出的审判也非作假,路小云有什幺理由将凤王爷与白骊关联在一起,更甚至于视作同一人?但他仍然会因为与凤王爷的独处而紧张,更因为心软无法刺杀凤王爷。
他如此告诉自己——我仍然有无数机会刺杀凤王爷。
所幸,凤王爷遭受到的偷袭既不是来自王朝的策划也不是极北魔族的暗杀,而是一个凤王爷的狂热追求者——“艳鬼”侍情妾。一个素以男人精气修炼功体的女人。她本打算迷昏路小云将身无半点武力的凤王爷掠去,不想反被路小云打伤,她逃跑之后路小云回视凤王爷的情况,顿时惊呼不妙。
原来侍情妾早已给凤王爷下了春毒,春毒非是春药,春毒除了情交之外更需要解药,若是二者缺一则必然全身爆筋而死。
“小云……小云,本王……本王好热!”凤王爷神情迷惘,一个劲地试图扯掉身上的衣服。路小云无可奈何,心知凤王等不到回王府解决,心下一横将王爷背在身上随便找了一处客店。
他将陷入迷乱的凤王爷放在床上,只盯着对方扯开的衣襟和裸露的胸膛不知所措。
——替王爷找个女人?
——不,不行。
他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决定,凤王爷身份高贵平时甚少去烟花柳地,身为属下他更不可能让流莺玷污凤王爷的身躯。床上的凤王爷已经衣裳尽退,不断地磨蹭着身下冰凉的床单,白皙的躯体上布满了潮红,身下高耸的yù_wàng一览无余,紫红的ròu_bàng青筋虬结爆起,显然是万分的痛苦。
凤王爷的身体极其优美,无论是曲线还是肌理,路小云望着床上的凤王爷有些迷怔,无意识地舔着自己干涩的嘴唇,而身下的肉穴不顾主人的意志而瑟缩渴求。
这是白骊调教的结果。
白骊死后,路小云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yù_wàng,特别是这具身体从十岁开始,几乎夜夜不离情事。此刻,凤王爷的模样就像无声的诱惑,特别是那张脸。相同的脸赐予他过登天的极乐,告诉他人世间的爱欲。
“王爷,属下得罪了!”
路小云解开了腰带衣襟往床边走去,手一挥,床幔随即遮掩住二人的身躯。
路小云赤裸着身体,腿一张跪在凤王爷的身上,身下是王爷高挺的yáng_jù,他咽了咽口里的唾沫,一手伸往凤王爷的下体,一手则纳入自己的口里,不断用唾沫浸湿手指。那握住ròu_bàng的手指则灵巧地抚弄着,冠口、柱身……接着手掌握住茎身上下地捋动。
凤王爷因着他的抚慰而低喘着,腰亦随之摆动。路小云则同样低低地喘气,这种久违的欲求和空虚折磨着他。嘴里的手指已然润湿,他抽出手指急急往身后空虚的穴孔送,手指牵连的银丝在幽静的空间里别样的暧昧。
“嗯!”手指被湿热的肠道紧紧裹住绞动,路小云忍不住叹息出声,而后快速地chōu_chā着自己的xiǎo_xué同时不忘爱抚着凤王爷的ròu_bàng,低喘声交织在一起……
他扶着凤王爷的ròu_bàng,一咬牙缓缓坐了下去直到整个ròu_bàng没入他的身体。就听路小云和凤王爷同时长吁。紧接着路小云撑在凤王爷的身前轻车熟路地摆动起腰肢,他咬着唇仰面却是不敢直视凤王爷的脸庞——和那张脸实在是一模一样!
路小云情动的时候喜欢亲吻,这也是白骊带给他的,但此时他却不敢亲吻凤王爷,诸多的原因使得他又是满足又是痛苦。
“小……云?”猝不及防的声音使得路小云心头一震,肉穴忽的收缩,同时腰上攀上一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腰肢,不待路小云继续动作,ròu_bàng自己大力地顶弄了起来。这般的骑乘姿势使得ròu_bàng的戳顶次次都撞在路小云的穴心上,亦顶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