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于止,于止停下嗯啊——”
梁敬延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背后想要推开于止,却被于止捉住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他翻过面,强硬又不失温柔地将ròu_bàng迅速又用力地打入他湿漉泥泞的软烂肠肉里,惹得梁敬延泪水涟涟地双腿夹紧他的腰,于止紧紧扣住梁敬延的手指,弯下腰和他接吻,唇舌相缠,舌头如同两条灵巧曳行的蛇在彼此的口腔内探寻,搅弄起啧啧的淫糜水声和下体清脆的拍打声混合在狭小的车厢内。
“唔……呜……”
“梁敬延,别逼我发火。”
傅知言的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愠怒,于止声线喑哑地衔住梁敬延的耳垂含在口里细细咬噬:
“敬延,要开门吗?”
“不、不要——”
但于止还是把车门打开了。这是傅知言第一次看到梁敬延和他们三兄弟以外的人做爱。他仰躺在后座上,身体因为撞击和快感而向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上拱起,像是一张绷紧后蓄势待发的弓,而梁敬延平坦苍白、溅满自己前列腺液的腹部正有节奏频率地一起一伏,可以无比清晰地看到yīn_jīngchōu_chā顶弄的轨迹,将他的腹部顶得微微变形。男人那张原本姿色平平的脸上满是荡漾迷惘的春情,平日里冰冷的眉目间满是惑人的妩媚,潋滟的瞳水中映出傅知言俊美的脸,越来越近直至完全占据他的视线。
傅知言强硬地掰过梁敬延,如同野兽啃噬猎物的皮肉一般咬进梁敬延已经微微发肿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舌尖扫过口腔内壁的瞬间梁敬延发出模糊的闷哼,他射了,花白的男精糊满他的腹部,瞬间车厢内弥散开淡淡的膻腥味。于止动作一滞,他没想到梁敬延竟然会因为一个吻shè_jīng,他抬眼正好对上傅知言的视线,带有强烈的敌意和抵触感,于止就好像被一只潜伏在黑夜中的毒蛇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这只毒蛇漂亮、阴冷、充满占有欲,妄图将他唇齿间的猎物拆吃入腹。
可于止也不是一般人,他又捞着梁敬延的腰干了百来下才射,然后他把安全套取下来,青紫粗长的jī_bā弹在梁敬延白皙的大腿根上,于止把装满jīng_yè的套子拎起来在傅知言面前晃了晃,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眯着眼问道:
“知道怎幺玩吗?”
尔后于止把脱力的梁敬延拉起来,温柔地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摩挲他微凸的后颈椎骨,带着诱哄般轻声问:
“要喝吗?”
梁敬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于止把保险套里的jīng_yè倒在他的嘴里,有的淋歪了,滴落在梁敬延的脸颊上顺着重力垂落至下颚,梁敬延顺从地阖上唇,喉结如同一颗精致的核桃滚落,他就这样把男精全部都咽了下去。
“下次见面联系你,”于止给了梁敬延一个温柔的吻,只是很简单的嘴唇相触,同时抬眼睨向傅知言,“如果有什幺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刚经历完激烈情事的梁敬延双腿还在打颤,就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鹿,傅知言看着梁敬延,登时有种强烈的反胃感涌到他的嗓子眼里,于是傅知言捂住嘴掉头就走,撇下梁敬延一个人在车场慢慢踱步去酒吧。
傅知恩的排场很大,虽然只是在酒吧,但整个花枝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面了,甚至包括隔壁桃夭省的大财团赫氏家长赫哲也出席了他的生日会,据说赫哲是虎类血统,傅知恩一见,果然赫哲的眼睛像是猫一般在瞳仁中有一道细细的黑线,更显得赫哲有种诡谲的英气,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场都极为出众。
“二哥,梁叔去哪里了?”
傅知言莞尔一笑:
“我在车场找到他了,他在停车等下就来。”
过了一会梁敬延也来到酒吧,他不苟言笑,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敬业秘书的角色,他一直在搜寻傅知言的身影,看到他站在傅知恩的身边想要向他们走来,却被傅知礼拦住:
“你最近去哪里了?”
“去见几个老朋友。”
“挺好的,”傅知礼语带讽刺,“我批准你从今天开始放假。”
“您这是要炒了我?”
“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傅知礼离梁敬延很近,突然他在梁敬延的身上闻了一股十分陌生的香水味,虽然在酒吧里难免会有各种香水和香烟的味道杂乱混淆嗅觉,但这股冷雪松般凌厉的香气绝非是属于兄弟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傅知礼埋在梁敬延的颈间深吸一口气,任由这阵若有似无的香味侵染他的鼻腔,他附在梁敬延的耳畔边质问道:
“去床上见你的老朋友?”
“大少爷,请您注意一下场合,”梁敬延迅速地退后一步同时推开傅知礼,“有什幺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看来你不否认啊。”
“……”
今天是傅知恩的生日,傅知礼不想闹不愉快,就没和梁敬延继续纠缠下去。
一直到凌晨傅家三兄弟才和梁敬延回到家里,不知道是不是梁敬延的错觉,傅知言似乎在躲着他,他既没有提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和梁敬延多说话,虽然平日里傅知言就不是话多的类型,但他这次反常的沉默令梁敬延提心吊胆。
而傅知恩确实累了,再加上他难免被灌了酒,洗漱完就睡着了。因此就只剩傅知礼和梁敬延两个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