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苏年灿和池湛同吃同住了七年有余。自他迁入池宅,池先生就明白说给了下人,池宅有两个主子,苏年灿在宅里的位分只高不低。近年来多数琐事,房叔甚至也不去扰池湛,只和苏年灿商议着拿捏。池宅的主宅、花园、偏楼、后山和马厩,苏小少爷哪里去不得,偏偏这主宅顶楼的钥匙他也是没有的。
苏年灿还是呆愣愣地瘫在沙发上,手一下一下地捏着池湛脱下的黑衬衫。
向来说一不二的池先生对着今晚不惜命的小少爷怒火熊熊,兽性一上脑,几乎要在大客厅里就把人给办了。还好小少爷水润润的眼神和脸勉强拉住了情兽最后一丝理智,他两天一夜没有着家,昨夜自然连澡也不曾洗过。池湛黑着脸在沙发上坐下,拉扯着衬衫和领带,这当口小少爷已经分外乖巧地跪在他脚边给他脱鞋。池湛把扯坏了几个扣子的衬衫甩到了苏年灿身上,粗暴地把人丢回沙发上,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光脚上楼去了。
苏年灿无意识地捧着衬衫一步一步往楼上挪,终于对自己要色不要命的行为后知后觉地怕了。他拐进了三楼主卧,房里没开灯,透明的浴室玻璃墙倒是很清晰地映出了正在淋浴的池先生。他站在浴室门口,怯生生地对着闭着眼冲冷水澡的池湛发问:“我们不去顶楼嘛…我们就在这里睡觉,好不好嘛。”末了又糯糯地叫了声哥哥。
池湛似乎冷笑了一声,穿过水雾走向了有些惊慌的苏年灿,居高临下地把人圈在了自己和墙之间:“两天没操,连我的话都不想听了?”
池湛黑化得迅速又彻底,今晚这顿大刑怕是别想着躲了,苏年灿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千个耳光,讷讷地哼了声“灿灿不敢”,乖乖往顶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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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湛到顶楼的时候只穿了条黑色长裤,胸肌和腹肌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同样优美的ròu_tǐ衬托着,整个人竟qíng_sè得近乎妖异,诱得跪在门口的苏年灿一阵眩晕。
苏年灿已经换上了他的黑色衬衫,对他而言有些过大的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好在是跪坐的乖顺姿势,似乎未着寸缕的下身被险险遮住,只有一双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
池湛看也不看他,走到大门边用指纹解了锁,苏年灿膝行着跟了过去,眼下这池先生可不是平日里对他千呵万护的那位,他有点兴奋却也知道最好安守本分,没有吩咐根本不敢站起身。
高大厚重的两扇雕花木门缓缓打开,池湛回头看了看又期待又害怕的小少年,还是蹲下身掐着腿弯和后背把人抱进了房。
顶楼原是个阁楼,面积不算大,可是全作为一个房间使用,便显得格外宽敞。入眼是占了一整面墙摆置着各种器具的分格高柜。墙角分别里放着两张特制大床,挨着的两面墙都被换成了镜面。这是池湛和苏年灿二人的秘密调教室。
苏年灿被放到了沙发脚的黑色长毛垫上,池湛叉开腿坐在沙发上,头往后仰着,一只手放在苏年灿发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苏年灿挪到了他腿间,眼里媚意横生,低下头去咬他的长裤拉链。
因着前倾的姿势,被扯坏了扣不上的衬衫便散开了去,少年白皙的脖颈上绕了一道细细的ker,金色的链子一路向下,在肚脐间分成两股,分别在大腿根上绑了一根锁链。池湛这才看清楚他的小sāo_huò下身还穿了条丁字裤,一条细细的黑线缠在胯上,前面只一小片布兜着物事,他禁不住伸手想摸摸那块布料是不是湿透了。
脚边跪着的人隔着内裤舔舐着自己的性器,池湛舒爽地放松了大腿肌肉,一只手转而去勾他脖颈上的细链:“戴着这个,走得了路吗?”
苏年灿已经用嘴剥下了池湛被口水浸湿的内裤,潮红着脸抬起头望向他高高在上的主人,乖顺地回答:“迈不开步子,要主人抱的。”
池湛这下完全放弃了刚刚冲冷水时还叮嘱自己的要尽量温柔理智,大手扣住少年的后脑,一下一下地在湿润紧窒的口腔里冲撞起来。
过长的性器几乎要磨破柔嫩的喉咙,苏年灿被噎得干呕,又痛又爽也不敢吱声,想着让这野兽在自己嘴里出来一次,日后拿着当谈资。他在男人面前根本就是个透明娃娃,池先生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幺,捏住他的下颌把自己退了出来,水光淋漓的物事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少年带些狡黠的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