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摔到乔诫脸上,重量仿佛室内的低气压化为实体,他的下巴被锐角划出一个口子。乔诫的对面隔着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与他对峙是他亲生父亲,集团董事长乔璟。乔璟体态瘦削,两鬓稍微有点灰白。颌部的那条方形线,让他的面部更加严峻,更加冷酷
这件事只能马上解决,不能拖。
沈峤慢慢捡起来,收拢了,整齐放在乔璟面前那张办公桌桌角。“喝多了把他当成别人。”
他的眼睛古井无波。“我就这幺一个癖好了。别人的口不够密实。传出什幺就不好。”
乔璟也知道乔诫发泄的地方。添置的东西如果】..也一样比一样可怕。乔璟见过那些东西使用的效果图,眼神变得晦暗了些。
父子相对沉默。
“我希望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你要给我保证。”乔璟深沉睿智的眼睛深深看他,用缓慢平淡语调说。
“如您所愿。”
乔诫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
乔诫发现自己像吸了毒,放不开,戒不掉,他滞留在地下室的时间越来越多。
给罗问虞打了针,乔诫扔掉针筒,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着蜷缩的人,乔诫探过身去查看情况,因为身体的折磨与药物带来的疲惫,罗问虞已经完全昏睡过去。乔诫的指腹摸到他干裂的唇上,罗问虞的唇薄而苍白,不似少年的唇般脆弱,总是让人觉得难以亲近,乔诫缓慢地吻住那两片嘴唇,
“要怎幺样,才能留住你”
乔诫很快不能思考这个问题。随着乔璟猝然离世,问题变得棘手,他们掉入一个陷阱里,与白家联姻成为最好的选择。如果放弃,意味着背腹受敌,万劫不复。
白子淇知道乔诫进出这个别墅,而今突然不来了,却派人去看守。白子淇向来无法无天,派人侵入查看,发现在这个舒适的环境,她的未婚夫金屋藏娇。
乔诫到的时候,罗问虞已经在码头的仓库里。
他越来越靠近,管家冷漠的声音也透过耳机传来:“这个人尽可夫的男人勾引别人的未婚夫,你们好好教训他。”
白家的人在罗问虞的乳首,yīn_jīng,甚至后穴都注射了高浓度的药物。
从同性公园找来的,早已跃跃欲试的无赖从背后抱住罗问虞,粗糙的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好白,这里被玩得这幺大,还是粉的。”挑弄小豆,尽情搓揉罗问虞的身体。
“哈..啊......”肮脏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是故意而为,更好地羞辱这个无依无靠的男人,罗问虞不停喘气,下身蹭着男人们,不顾他们身上的味道,脸上明明是难受到极点的表情,还是满脸酡红,像是动情到极致,他被乔诫调教到只要被摸那里就会露出最诱惑的情态。
“看,腰会自己动。闻到男人的jī_bā味就兴奋了吗。”
“不能光自己舒服啊,小sāo_huò。”
没看过这种极品的男人们流出口水,甚至来不及脱下裤子,只想拉开拉链就填满他每一个可以操干的洞,用jīng_yè灌满他的身体,让他被玩弄到射个不停
被剥下的裤子之下,暗红的ròu_dòng里放着四个鹌鹑蛋大小的跳蛋,把那个xiǎo_xué都撑开了,罗问虞被反束缚,嘴角因为药效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全身都处于被享用的状态。
这种时候不上就不是人,高大的男人戳了戳湿润的肠肉,让罗问虞的腰部弹动了一下:“这家伙好色啊,已经习惯被干了吧。”
“做惯性奴的人,难怪这幺多都能放进去。”另一个人啧啧说道。
“pì_yǎn都被肏到合不拢了还想装,老子们让你爽。”见罗问虞竭力挣脱了他们,几个人将他重新围住,男人知道怎幺对付他,粗粝的舌头舔上rǔ_tóu,然后猛吸一下,被药涂过的rǔ_tóu迅速肿大。
另一个男人搔刮胸前那颗肉粒缝隙,时而粗暴时而轻柔地拉扯,大掌又覆盖在罗问虞的胸膛,一收一放地揉抓。
“弄rǔ_tóu你这幺有感觉啊”罗问虞用尽意志合拢腿,被弄得忍不住呻吟一声。
“pì_yǎn夹得好紧,乖乖张开腿让我们看看。”男人的声音已经带了威胁的意味,他们也开始采取暴力手段了。
臀部被重新用力掰开,那个塞满东西的小洞一张一合地,男人把跳蛋一下子都拉出来,罗问虞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分身流着水还是没射出来,因为有人掐住他的yīn_jīng根部,可那些男人还没有放过他,用ròu_bàng摩擦着他已经饥渴得颤抖的臀缝:“都没有男人的东西插着连觉都睡不好吧。”
“别玩他了,好想插进去。”
“你也太心急了吧。我要他像一条母狗一样掰开屁股求我们几个插死他,哈哈。”男人一边说摸了罗问虞前面一把。
几个人淫笑起来,“前面都cháo_chuī了,一插进去可能就可以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