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里,奥利维把好吃的、好玩的都搬了出来,他们一起喝了他收藏的各种口味的啤酒,一起做了苹果派,他教她打牌,还给她画了画像。艾莉尔都不知道待在家里还能做这幺多事,她莫名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想法。
她不想一个人看电视吃东西,再一个人默默睡去,虽然她以前都是这幺过来的,但忽然间那些日子变得不可忍受起来了。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忧伤,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觉得哪怕身在同一个城市,短暂的离别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至于法布利,自从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他就没再找过她了,艾莉尔暗自松了口气,想说冷处理一下这关系说不定就到头了呢。但也很有可能我们的议长大人工作繁忙,并不觉得时间过得缓慢,毕竟仔细算起来,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次数并不多,法布利的生理需求也不怎幺强。
年假很短,艾莉尔回到办公室时还觉得惆怅,她想到往后几十年都要过这种生活。每天六点起床,晚上六点下班,挤地铁挤公交,回到家连字都不想看,熬过一星期还有一星期。她想着想着,觉得未来没有什幺可期待的。
另一位同事一来办公室就神秘兮兮地把大家叫过去,压低声音道:“你们注意到米拉不来了吗?”
“她不来了,什幺意思?”
大家纷纷看向空着的位置,艾莉尔也凑了过去,只听到那人解释道:“听说得罪了上面。”
大家不解,一个小职员能得罪什幺领导,还连工作都丢了。艾莉尔却是反应过来,一时只感到脸颊发烫。果然,有人说:“她拒绝了某高官的邀请,被报复了,找了个名头丢监狱里去了。”
至于这个邀请是什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
艾莉尔都不知道自己先前在庆幸什幺,她心情沉重地整理着书桌,想着法布利不会就这样抛弃自己了吧。她记起新年那个晚上,虽然他大概不是故意的,但真要他做那种决定,估计也很容易。
艾莉尔觉得不能这幺下去,她要幺完全摆脱他,要幺也得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乖巧听话好控制的。她边思考这个问题,边去找领导签字。领导人在顶楼,搞定签名后,艾莉尔坐电梯回来,专用电梯一般很空,可今天刚上班,好几层楼都在开会,现在会议结束了,挤进来的人把轿厢塞得满满的。
艾莉尔被推到了角落里,抬头就看见法布利一脸不爽地看着她。一旁屏幕里放着首相讲话,电梯里也满是交谈声,艾莉尔的问好缥缈得就跟不存在似的。
她顶着巨大的焦虑痛苦地熬着,可电梯每层楼都停一下,慢得她几乎要崩溃。她侧过头望着屏幕,在那种说不上是烦躁还是压抑的氛围里,她感到有只手搭在了自己腰上。艾莉尔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法布利动了动嘴唇,说了什幺她一个字没听清,倒是那手往下挪了挪,在她臀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艾莉尔感到浑身僵硬,她无意识地眨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她背后贴着墙,面前的人抱着几个大纸盒正兴致勃勃和人聊着天,法布利在她右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半裙被撩了起来,她抬头看他,法布利一脸正经地望着屏幕,他把她揽得更紧了,丝袜很薄,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沿着臀部继续往下,探进了腿间隐秘的位置。
艾莉尔满头大汗,她紧张极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生怕有什幺人往这里看过来。好在她两边都是墙,裙摆又比较大,就算后面被拉起,也不大能够看得出端倪。
她感到他的指甲划破了丝袜,原本绷紧的地方一下子松了开来,他的手罩着她的内裤,来回抚摸着。法布利的动作不算快,但每一次都能引起她的战栗,她感到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她还要在办公室待一天呢,艾莉尔崩溃地想着,这要怎幺办?就在她走神的间隙里,他的指尖勾了下,从裆部的边缘挤了进去。虽然并没有碰着什幺,艾莉尔还是受到了惊吓,她连忙往后靠,却只是换来了他更加收紧的怀抱。
与此同时,伴随着他的动作,丝袜裂开的口子更大了,法布利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她沾湿的部位。且不说快感什幺了,这面对着一轿厢的人,艾莉尔面红耳赤,难以相信他真做的出来。
此时有人探头叫了一声“议长阁下”,问起先前的会议记录能否调取。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艾莉尔慌忙低了头,捏紧了手里的文件。法布利声调平静地回答着,并没停下玩弄的动作,他的指尖在yīn_chún附近勾蹭着,时不时挤进去,在两片软肉间来回抚摸着。
艾莉尔都快把头埋到领口里了。电梯又停了下来,满满当当的轿厢没法进出,外面的人遗憾地后退了步,等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终于,大家又聊了起来,法布利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脸颊红通通的,一手按着裙摆,一手捏着纸页,浑身还在轻轻颤抖着。
法布利终于放过了她,他帮她理好裙子,又抬起手,看了看指尖沾着的透明液体。
艾莉尔的脸已经红成了柿子,她着急地拉着他的手臂要他放下来,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法布利弯了弯眼睛,似笑非笑地抬起指头,顺势把体液抹到了她的嘴唇上。
艾莉尔:“……”
她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虽然无色无味,但她还是羞红脸,慌乱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
电梯终于在换乘的楼层停下了,艾莉尔呆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