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熹呆呆地望着头顶。
沈煦似乎已有许久没来,他终日昏昏沉沉,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一睁眼四周一片昏暗安静,寂寥无人。每当他昏睡神智不甚清明时,便有人为他清洗身子送来吃食,但为数不多的清醒时间里他面对的都是寂寞。
他从小到大也称得上是命运多舛,身份几经天翻地覆的改变,但他无论身处何境,从不委屈自己一丁点,哪怕身边只有一个馊馒头他都照吃不误,尤其是他现在连阶下囚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供人发泄yù_wàng的玩物。再计较那些所谓的面子和自尊简直愚不可及。
沈熹每天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过了许久,偶尔病态的祈求着沈煦的到来。
沈煦强逼他灌下的药倒是给他增添了些许“乐趣”,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得愈发的yín_dàng,后穴终日叫嚣着欲求不满。他刚开始强忍着浴火焚身的感觉,到后来破罐子破摔,自己在无法忍受时把手指插进后面,模拟着xìng_jiāo的动作,狠狠的刺激自己的敏感点,情动时偶尔放浪形骸的呻吟几声。他知道门口有侍卫听得见,给自己清洗身子的侍从都会唾弃他。
他们再怎幺想也不能对我怎幺样。
更何况我早就堕落成这样了。
沈熹模模糊糊的想。
每次高潮过后,情欲的韵味未从身上褪去,沈熹懒懒的倚在栏杆旁,抬手看着手里一片白浊,冲着一片虚无一笑,伸出嫣红的小舌,一点点舔舐干净手里的一片黏腻。
也是该让自己自己这贱样。
一日,沈熹百无聊赖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把它们拧成一股又散开,他的头发已经长及脚踝,他也许久未曾束发,此时头发倒也成了个不错的消遣之物。
正当他扯着头发时,那扇石门突然开了,透进来点点碎光,他隐约看见半个被光影勾勒的不甚明晰的身影。
沈煦慢慢走过来,把沈熹从笼子里抱出来,放到外面的地毯上,沈煦最近公务繁忙,实在无暇惦记自家哥哥,今日好不容易得空,便匆忙赶来看自己的心上人。他还未来得及换下衣物,身上还带着几丝寒意,赤身luǒ_tǐ的沈熹在他怀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瑟缩了一下。
沈煦让他倚在栏杆上,拿起带来的一盒糕点,面露歉疚地说“哥...我最近事务繁多,没来得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