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刚刚沉入黑甜梦乡,严嬷嬷那干瘪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娘子该起了。”
至臻使劲睁开眼,看见花容执软鞭立在床头顿时清醒了。
先裸着身子洁面净手,至臻见花容没有再拿出那锁阴软甲心里松了一口气,却见严嬷嬷捧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立在眼前。
“娘子也日日大了,府里的意思是让娘子学着房中术和治府之法,嫁过去也好侍奉相公,掌管家事。”
“是,嬷嬷所言极是。”至臻无可辩驳。
“今日开始就要把穴练起来,以后才不至扫了夫君的兴致。现在娘子把这珠子放进去吧。”
至臻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比豆子大了不少,正欲求情,已被花容按在榻上,严嬷嬷站在至臻两腿之间,用小拇指一寸长的指甲拨弄着大yīn_chún。
“嬷嬷饶了我了,我再也不敢了。”至臻哭嚷着,身子不断挣扎。
接着臀上火辣辣挨了一巴掌,至臻不敢动了。
严嬷嬷将大yīn_chún剥开,露出穴口,将珠子往里推。
奈何至臻这处子之穴紧紧咬合着,不接纳这幺大的珠子。
“娘子要放松一些,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说着严嬷嬷的手探上了那对饱乳。
这对奶子本来就生的好,初进庵的时候至臻不服管教没少被罚,特制的软鞭抽在乳上疼麻难耐,半旬后这奶子竟又大了一圈。严嬷嬷不得不感慨这就是天生的淫物。现在这对rǔ_fáng正是红肿的时候,rǔ_jiān像殷桃般挺立在上。
至臻看见严嬷嬷的动作,吓的苦求:“嬷嬷手下留情,我能放松下来。”
严嬷嬷底下的手顺着一使劲儿,珠子就嵌进了穴里。穴口被绷的无法合拢,不一会儿就有粘液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