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危险,韩子高猛地扭头,突然发现,茂密的草丛中,走过来一个胡子拉碴,一脸兴奋的士兵。
他吓得立刻站起来,神色紧张,想要逃跑。
士兵冷笑一声,一脸鄙夷。缓缓地从腰间剑鞘抽出长刀,语气轻飘飘地说:“小美人,我的长刀,不知饮过多少人的鲜血,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点。”
韩子高无法逃跑,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双手紧紧地握住木棍,眼神犀利。他知道,一旦落在这种刀口上舔血,色|欲熏心的士兵手里,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士兵晃了晃手中的长刀,寒光凛然,他大踏步走向前,示威一般,出手挥刀将韩子高手中的木棍砍成两截。
韩子高并不想沦为他的玩物,他转身想要一头扎进水里。
士兵大步流星,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皮笑r_ou_不笑:“煮熟的鸭子怎么可能会飞了?”
韩子高一阵恶寒,拼尽全力挣扎,怒斥:“放开我!”
“不放,本大爷偏不放,来,小美人香一个。”士兵流里流气道。
眼看着他的那张猪嘴就要拱过来,韩子高单手撑住他的下巴,脸扭到一边,怒火中烧。
“放开他!”此时此刻,有一个男人严厉的说话声音响起。
士兵收起玩弄之心,循声望去。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在此处大呼小叫,扰了大爷的好兴致!
一看,原来,是一个手握长剑,五官英俊,威风凛凛,一身戎装的将士。
“你?你是什么人?”来者双目如炬,目露锋芒,士兵不禁有些心里发虚。
“我?”将士手握长剑,一步一步走过来,冷声道:“我是送你去y-in曹地府的判官!”
手起刀落,将士兵一剑毙命,血ji-an当场。
然后看向一脸惧色的韩子高,语气放缓道:“莫怕,我是吴兴太守陈蒨。这个士兵不是我的人,你若愿意,与我同行如何?”
没有别的办法,韩子高默默点了点头。
一天的拍摄结束。
在戏中,赵朗星对他很不错,令荻乐涛有一种正在恋爱,陷入爱中的错觉。
他来到更衣室,躲在狭小的空间,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告诫自己:“人家是影帝,演技j-i,ng湛,你别想入非非,好好演你的戏。”
等到晚上和孙鹏程入住星级酒店之后,他就提溜着黑色休闲背包找影帝大大去了。
他和孙鹏程住在十二楼,影帝大大住在十三楼。
原本一点都不怯场,但是一想到待会要和他单独相处,荻乐涛人走到门边,反而犹豫不决了。
抬起手,想要敲门,又生生忍住,反复几次,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赵朗星的经纪人——高远,住在他隔壁房间。正在沐浴更衣的他,以为是高远,顺手抓起雪白的浴巾,系在腰间,穿着拖鞋去开门。
心里有点纳闷:一般,这个时候,他不会来打扰,明知道自己会先洗澡换衣服,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当门一打开,荻乐涛突然看见赵朗星赤|裸着上身,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白色浴巾,几滴水珠顺着麦色胸膛滴落下来,嘴巴呈o状,当场石化。
笔直的身段,胸线流畅分明,腰腹宽窄适中,性感到令人想要尖叫。
他的腰腹柔韧有力,看起来很好用的样子诶!是不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呢?
大眼对小眼,看着荻乐涛怀里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一脸花痴的模样,紧盯着自己的赤|裸的上半身,赵朗星皱了皱眉头,清了清嗓子,问道:“大晚上的,干什么?”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苏苏的,像浪漫缱绻的萨克斯。
他的问话,将荻乐涛从花痴的状态,拽回到现实,荻乐涛脸颊发烫,十分谨慎的左右看看,确定没有闲杂人等注意到他们,小声道:“星哥,我有东西给你,能让我进去坐一会吗?”
这小子搞什么鬼啊?赵朗星心生疑惑,就在他走神的瞬间,荻乐涛已经像一尾灵活自如,游刃有余的小鱼,钻入了他的房间。
转身,对一脸懵逼的赵朗星笑嘻嘻地说:“你过来呀,把门关上……”
赵朗星:“……”
作者有话要说: 怕什么呀?!
☆、策马狂奔(捉虫)
荻乐涛看他站在门边,纹丝不动。轻啧一声,催促道:“哎呀!你快点过来呀,快点把门给关上……”
赵朗星心道:我什么场面没见过,怕你不成!
一脸狐疑上下打量荻乐涛,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随手关门,慢慢吞吞走了过去。
荻乐涛见他走了过来,连忙将背包拉链打开,将特意给赵朗星购买的以形补形的神药,一股脑倒在了洁白无瑕的床上。
“这?这是什么?”赵朗星仍然处于懵逼的状态,瞟了一眼花花绿绿的盒装药物,有“一夜七次郎”,“大展雄风丸”,“猛男的春天”。
荻乐涛见他对自己购买的神药,有几分兴趣,立刻拿起一盒神药,热心介绍起来:“星哥,我上次在医院撞到了您,深感不安,十分愧疚。这是我j-i,ng心购买的礼品,给您补身体用的,请您笑纳,您瞧,这种‘一夜七次郎’销量非常好……”
然后,荻乐涛将广告词照搬不误说给赵朗星听了。
妈的!智障!!!
听了这话,赵朗星腾地一下火大,气的胸膛一起一伏,怒火攻心。
荻乐涛看出了他的愤怒,继续硬着头皮解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