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榆睿下意识反问:“你要干嘛?”
黄希道:“我家大橘是公猫,快到发情期了,我上次带他去做节育,医生说最好等他再长大一点做比较好,我想你家要是母猫的话,不如……”
“不行!草花还是个孩子!”宁榆睿立马拒绝,“不准打他的主意!”
黄希呆呆地看着宁榆睿,“我记得到你家不是挺久了么……”
宁榆睿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是公是母,而且怎么你家发情就要找我们……”
黄希说:“这不是方便嘛,而且小米糊挺想见你家草花,要是可以的话,我下次把小米糊一起带过来。”
“等等等一下。”宁榆睿连忙摆手,“小米糊过来我很欢迎,可不要说的我好像已经答应让你家大橘过来吧?”
黄希耸肩,“好吧,想想你家草花是小了点……”
宁榆睿看看黄希,“早点带你家大橘去节育。”
黄希说:“知道了。”
虽说没能帮助到黄希,但他们还是约定好找一天有空,带着家里的猫出来聚一聚,顺便让小米糊见一见他心心念念的草花。
可能两人躲在角落里聊了太久,还是被别人发现他们俩,跑来拉着两人去喝酒。
两人悄悄互看一眼,也只能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从宴会回来,宁榆睿看到自家公寓的灯还敞亮着,不由得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已经独自应付过许多次酒宴,面对这种宴会他早就应该已经习惯。
但有好几次身边都有乌淮,让他不由得开始产生依赖。
他突然理解黄希的心情。
依赖这东西有瘾,会变成症状,要是克制不了,给自己带来的只会是难受。
可他与黄希又不一样。
他已经有乌淮,哪怕在外工作感到何种疲累,可只要回到乌淮身边,他就能像是复活的勇士,原地满血重生。
宁榆睿在点密码锁的时候,房门就被乌淮打开。
好像乌淮透过门已经看到他站在那里似的。
“总算回来啦!”乌淮赶紧扶着宁榆睿进门,“喝了多少?我就说这种宴会就不该去,以后我找你经纪人聊聊。”
“放过孙轩吧,这孙轩也没办法呀。”宁榆睿在喝醉的时候,说话时句尾总是会带着点上翘的语气词,有时候让人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心情好。
乌淮面对这样的宁榆睿很是没辙,要是他主动多撒娇两次,他可能没办法控制内心中另一种形态下的“兽|性”了。
乌淮说:“我没跟在你身边,你也不能喝这么多。”
“只是香槟……”宁榆睿说,“再不喝就等于不给人面子,这也不行吧……”
这话都是酒桌上的经典台词,分明知道不会这样,可还是有人喜欢仗着这句话给人灌酒。
乌淮道:“以后没有我去的宴会,睿睿你也不准去了。”
宁榆睿扶着坐在沙发上揉额头,笑说:“噗,好啊……那你以后要努力一点,赶紧与我的工作圈产生重合吧!”
乌淮不再纠结这些事,他在宁榆睿的身边转来转去,先给他倒了醒酒茶,旁边放着一杯牛奶,又问宁榆睿舒不舒服要不要吐,实在不行给他去买药。
宁榆睿看他忙来忙去,一把拉住乌淮的手,道:“你在我身边陪我一会儿……就行了……”
乌淮见状,放下毛巾立马坐在宁榆睿的身边,抱住他,手还摸了摸宁榆睿的脸,“好点了吗?”
“你这动作像是在占我便宜。”宁榆睿歪过脑袋靠在乌淮的肩膀上,“还行,其实也没那么难受,就是有点累。”
肯定得累啊!
在宴会上得保持形象,面对不同的宾客也要注意分寸。
必须保持高度专注力,以免说错话得罪人,哪怕一句无心的话传到不同人的耳里,也是不同的意思。
当宁榆睿已经到达了这种高度,看起来又有自己话语权,面对的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乌淮参与的这种事少,但也不是没经验,他光是想都知道宴会上都会是一番什么光景。
乌淮轻轻揉着宁榆睿的太阳x,ue,道:“要不先睡觉吧?”
“我怕会吐,再坐一会儿……”宁榆睿说,“对了,我遇到黄希了。”
“噢,他和周导这么样了?”乌淮表现的非常无所谓,“宴会上有周导吗?我看他和周导应该黄了。”
“你还真聪明。”宁榆睿说,“不过猜对一半吧。”
“睿睿真捧我……”
宁榆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你听我说啊……”
是不是喝了酒之后会变成话唠,乌淮也不知道,但是宁榆睿看起来思路挺清晰的,一张嘴说起来,竟然没给乌淮能c-h-a嘴的机会。
宁榆睿从见到黄希开始说,把他知道所有关于两人的事情都告诉了乌淮。
一直说到最后他们约个时间,两家出门聚一聚的提议也一口气说完。
然而乌淮只抓到一个重点,“什么!他居然连草花都不放过!”
此时草花还在客厅的猫爬架下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