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耻辱的演出(二)
29年10月17日
这是最后一场演出了,想到这场表演过后就能领回妈妈了,我兴冲冲地赶到演出现场,场内早已坐上了8成多的观众。
开场妈妈和其他十一条母狗被一起牵到台前,统一地噘起玉臀对着场下观众,由主持人挑选的一个观众上台,给每条母狗的股间都涂上烈性催淫药。妈妈的大屁股上更是被涂上了双倍量的催淫药。很快一条条母狗就骚味十足地晃动着它们的肥臀,向训狗师乞求着什么。这时两个兔女郎各托着一个盘子来到台上,一个裡面放着一根电动yáng_jù,另一个盘子裡则是一支大号注射器和一瓶300cc的专用灌肠液,训狗师对观众说道:“现在这12条yín_dàng的母狗都开始发骚了,但是它们中间只有一条能得到这个震盪器,所以我们要挑选12位佳宾,让这12条母狗为你们kǒu_jiāo,哪个佳宾最先射,那条母狗就将得到这个震盪器,当然,最后一个射的也会得到惩罚,就是把这300特效灌肠液注进它的屁股,让她为这12位佳宾再逐个kǒu_jiāo一次。”
台下一阵叫好,好色的男人们惟恐落后地举起手来。
训狗师在满堂的欢呼声中从观众席点了12个成年男子,在点第10个的时候她来到我的坐位前,示意我上台去。
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居然要和妈妈同台表演,心想只要不合妈妈配对就行了。
还好,等我上台的时候,妈妈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中年男人,兔女郎把我引到妈妈旁边的一条母狗前,那正是凯敏。沉浸在淫欲中的她已经完全不认识我这个当年的学生了,用被皮套包住的爪子在我档部摩擦着,我的注意力始终都没有离开旁边的妈妈,她的脸色通红,牙齿紧咬着下嘴唇,似乎在抵抗着体内淫药的作用,她面前的男人早就掏出了他那根黑粗黑粗的ròu_bàng,在妈妈面前晃了晃,但妈妈似乎并不愿意把它含到自己嘴裡。
但凯敏早就等不及了,她已经开始用嘴巴拉我裤子上的拉鍊了,训狗师见我愣在那裡,示意兔女郎帮我把小弟弟掏了出来。凯敏饥渴地一口把我的小弟弟含进她嘴裡。舌尖熟练地挑逗着我的敏感地区,我感觉到小弟弟在她湿热的小嘴裡迅速膨胀了起来。ròu_bàng的头部都可以触及到她的喉部,凯敏用力吸住我的ròu_bàng,用她性感的嘴唇裹住我的ròu_bàng来回做着摩擦运动。
“这条贱狗怎么还没动静啊。”妈妈面前的那个中年男人发牢骚道。
训狗师连忙过来解释道:“别担心,看来我们的晓芬希望屁股被灌点东西后再为客人kǒu_jiāo了。”
我知道如果妈妈再不给面前的这个男人服务就难逃当众被灌肠的命运,从感情上讲,我并不希望妈妈在场下如此众多的好色之徒面前出这个丑,所以我也强忍shè_jīng的yù_wàng,心裡暗暗替妈妈着急,妈妈看了一眼託盘裡闪着寒光的大号注射器,也只好慢慢地舔起那个中年男人的yáng_jù,但那ròu_bàng掏出来多时,早就软了下去,而另一边,其他母狗服务的男人纷纷将白色的jīng_yè射在母狗的嘴裡。我这裡下身也渐渐麻软,很快我看见凯敏嘴裡也流出白色的jīng_yè,再看妈妈,还在努力地吮吸着中年男人的命根子。
停——训狗师大叫一声。
两个大汉过来拉开妈妈,那中年男子很不满意的样子,训狗师过来安慰他道:“别急,等我们给她灌肠后个就为您服务。”
这还像话,那男人嘟嘟囔囔道。
训狗师用吸满液体的注射器敲敲玻璃容器,叫妈妈摆好灌肠的姿势。
妈妈很清楚,只要她稍微有所反抗,就会招来数倍的惩罚和侮辱,于是只好乖乖地把大屁股噘起来。摄像师很有经验地把镜头焦点对准了妈妈的肥臀。牆上的大幅投影上出现了妈妈那正在紧张抽动的褐色菊门,一隻在聚光灯下闪着寒光的注射器闯入了镜头,只见它的管嘴很顺利地插进了妈妈的大屁股,看得场下的男人们口水直流。注射器裡的液体在训狗师的推动下缓缓进入妈妈的直肠,扑的一声,训狗师把已经推空了的注射器拔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只是重複着以上动作,很快300cc的甘油混合液都被灌进了妈妈的大屁股。
紧接着一个冷冰冰的金属制gāng_mén塞被插进了妈妈的屁股,强行阻止着她的便意,训狗师拉着妈妈脖子上的链条,把她牵到刚才的中年男人面前,拍拍她的大屁股:“把这12位客人的宝贝都服侍好了才准你排出来哦。”
妈妈摇着头,向训狗师哀求着。
啪的一声,训狗师手中的软鞭重重地抽在妈妈的肥臀上:“贱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听话叫你屁股裡装着这300cc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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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5730\u5740\u76703\u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什么,灌肠液要在妈妈肠子裡整个晚上,这对本来灌肠一科成绩就不好的妈妈简直是天方夜潭。我突然觉得地上的妈妈有些可怜。
“快点,贱货,母狗还装什么纯洁。”那中年男子一番话逗得观众哄堂大笑。
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如此侮辱,还要给包括自己儿子在内的12位贵宾一一kǒu_jiāo,自尊心尚未完全泯灭的妈妈两行委屈的泪水已经挂满了美丽的脸颊,额头上岁月的印痕似乎又加深了许多。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