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回来,白可玲还是柔柔弱弱娇娇美美的笑脸对着不为所动的骆北。
骆北任由她晃着自己的手臂,还是不为所动。
“骆,北,哥,哥,”白可玲不相信他的脸能一直冷着,“你答应我嘛。”
骆北淡淡道:“摇累了吗?”
白可玲停住:“有一点。”
骆北斜视她,心里没有一点波澜,“撒开。”
祁南和李资正结伴从后门进来,李资正好看见了白可玲拉着骆北的手,惊讶道:“玲姐,原来你还会撒娇啊!”
白可玲叹气:“这不是生活所迫吗,离晚会没多少时间了,咱们的节目还没开始排练。”
骆北抽回自己的手,给祁南丢过去一个纸团,是祁南这几天递给他的小纸条,揉起来足足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看你一天天闲的,”骆北谁也没看,意有所指,“还有时间改编剧本,有空多做两套题吧。”
祁南在班上很少和骆北正面交流,基本想说什么都是传纸条,骆北猜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
啧,学霸和混混,八竿子打不着一起。何况他们本来也不熟。
骆北趴在桌上,打算不去上体育课了。
身边陆陆续续有人从后门走,教室里大概是没什么人了,只有零散的桌椅碰撞声。
“祁南,走,打球去!”李资说,“诶,祁南你干什么呢?!”
李资看着祁南猫着腰,贴着骆北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骆北猛地坐起来,烦躁地从后门出门了。
李资能看出来祁南对骆北的不一样,祁南对人总是保持着礼貌的疏离感,只有对着骆北才会有别的情绪。
李资笑着问:“你对他说什么了,小魔王怎么落荒而逃了?”
“没说什么,”祁南说,“大概他是嫌我烦,所以才去上课的吧。”
李资手搭在他的肩上,“你和骆北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
祁南说:“嗯,很明显吗?”
李资故作夸张道:“超明显,虽然我认识你不久,但没见你对谁上心过。”
祁南笑了笑,没有否认。
体育课依旧很无聊,骆北还是不合群地待在一个角落里,不远处的一窝人时不时要转过头来看看他,又被他瞪了回去。
徐旬从小卖部回来,给了骆北几根不同口味的木奉木奉糖,骆北拆了一根两颗球的巧克力木奉木奉糖吃了起来。
“北哥,你怎么不去参加班级活动呀。”徐旬边吃边说。
骆北看了看他,“有什么好参加的,自己坐着不舒服吗!”
徐旬也看了看他,然后看了看远处的人群,说:“你应该很想参加的吧,比如跟他们打打篮球什么的。”
骆北一口咬掉了糖,“不想。”
李资在绘声绘色地模仿赵本山,祁南在旁边念旁白,一到有骆北台词的时候就会顿一下。
李资站起来,指着骆北方向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是厨师不?”
白可玲掩嘴笑个不停,“其实骆北长得挺帅的,根本不像好吧?但就是这种反差最有意思了。”
祁南说:“继续。”
白可玲马上不笑了,接着说自己的台词。
白可玲:“早你没碰见他,你早碰见他早就瘸了!”
李资乐呵了起来:“好傻哈哈哈哈!”
徐旬离他们近,听见了他们在笑话骆北。于是向骆北添油加醋地转达。
“笑就笑吧,”骆北起身,“我又没少被别人笑话,无所谓。”
“放心,哥们我绝不笑话你,”徐旬跟上他,“是他们不了解你!”
骆北用手肘撞了撞他,笑了起来。
初中他就不好好读书了,比现在不知道野多少,打架旷课迟到,什么没做过?通报批评的黑榜上时时有他的名字。
学校里没几个看得起他的人,徐旬除外,所以现在他和徐旬关系很好。
“顾芸芸竟然加了我的qq。”徐旬说。
听见这个名字,骆北眼前一亮,“加你做什么?”
徐旬唏嘘一阵,“我也以为要做什么呢,结果是打听你的消息,问你最近在做什么,是不是很忙。”
骆北说:“哦……”
徐旬悄悄问:“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骆北平时刀枪不入脸颊一阵微红,嘴硬道:“没有,不喜欢,不可能。”
徐旬说:“虽然顾芸芸长得的确不是很好看……”
骆北抢过话:“你丫才不好看。”